柳爷哈哈笑了两声，没有直接回答她：“柳家啊，人心不齐……也太小了。”
酒言点头：“我物色了不错的人选，届时会送到你身边。”
“还要多谢小友助我一臂之力，以及——保护我的儿子。”
酒言浅浅鞠躬，转身之际微微偏头：“您儿子，也许更为得力些。”
酒言看见柳爷顿住的瞬间，了然的闭眼轻笑。
***
接下来在别庄小住的日子忙碌又单调，酒言开始用现代化的军事方法培养灵烛，关炯、灵熠和三个师弟也在一旁仔细跟着学，几人都受益匪浅。
灵雨虽然不喜欢酒言，但也不甘落后，一个人在演武场挥着鞭子练得天昏地暗。
灵焰擅长的是身法，有自己的一套练习方法，整天跑得不见人影。
夜深人静的时候，酒言还会隔三差五给灵烛开开小灶，训练他在夜里的反应速度和专注能力。
酒言灵活得像一只猫儿，穿梭在夜色里。她支起手臂斜靠在灵烛的肩上，一只手指头在他手臂上轻轻划过，语气轻缓：“烛队长，这么慢，要是在战场上，你说是先剁手，还是先砍脚呢？”
灵烛咽了咽口水：“九妹，我……再，再来一局……”
“好吧。”
然后再一次被抓住。“这次呢？”
灵烛喘着气：“再……再来！”
N+1次被抓住。
关炯某天晚上睡不着，出来瞎溜达正好看见这一幕。
他啧啧称奇，觉得灵烛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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