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鸢一听差点笑出声来,到了这个时候,江兆阳还在扮演着慈父的角色,真当别人是瞎子不成?
哪知,燕熙却正色点点头,“江大人言之有理。”
江兆阳心头一喜,江雪鸢为以后的生活考虑,必然不会忤逆三皇子,只要三皇子被自己动,站在自己这一边,那离自己的计划也
想到这里,江兆阳有些得意地望了一眼江雪鸢,只要拿住了她的死穴,就不愁她不就范。
江兆阳让意的眼神让江雪鸢觉得有些反胃,也不知道燕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索性一言不发,静观其变。
燕熙慢条斯理地摇着折扇,神色散漫而慵懒,话锋一转,“不过,雪鸢自幼养在乡下,无人照顾,性子倔强也是难免的,江大人还需多多包容才是,若如太子侍妾江氏那般从娇生惯养,想必一定懂事得多。”
江兆阳脸上的笑容僵在了嘴边,敢情燕熙是变着法在嘲讽自己薄待江雪鸢呢?
他脸色有些不好看,但一想起自己的目的,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脸,“三皇子的是,当时也是不得已,雪鸢自幼身体不好,京城气候湿热,不利于身体康复,乡下清净,气候也干燥些,如今看来确实考虑不周,心中一直有愧,所幸来日方长,还有得补偿。”
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早练就了见人人话见鬼鬼话的本领,此刻,他的表情沉痛而真诚,十分打动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现在多么痛心疾首呢?
和江雪鸢的不屑一顾不同的是,燕熙对江兆阳的悔恨深以为然,“江大人得对,不过嘴上得再好听,若没有实际行为,恐怕也难以显示大饶诚意。”
江雪鸢不屑地耸耸肩,江家那帮势利人,她还真看不上,自然也包括他们的诚意。
“那是那是。”江兆阳喜出望外,“不瞒三皇子,我已命贱内准备了新的住处,专门按照她的喜好布置,相信她一定会喜欢。”
燕熙将江兆阳眼底闪烁的精光看在眼底,唇边浮现不易察觉的冷笑,江家人以前如此刻薄雪鸢,虽然她不在意,他却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不让江家脱一层皮,他们就不知道虐待雪鸢的代价。
江雪鸢开始明白了燕熙的打算,却不以为然,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何必和江家这些人纠缠不休呢?
不过,心底虽然这样想,她表面上并没有反对,只不动声色地看着江兆阳表演慈父心肠。
燕熙微微一笑,“江大人也算有心,只是雪鸢平日都住在学院,哪怕再好的住处对她来也是无用,送人礼物讲究投其所好,若对方没有丝毫用处,又与废物何异呢?”
江兆阳太过急功近利,竟忘了这茬,一时竟然不知道该什么?
燕熙见状轻轻笑道,“看来江大人所谓的诚意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再好的住处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拿这样的东西要表明忏悔之意,可见并不是诚心。”
江兆阳最怕人家他的诚意是假的,连忙道:“雪鸢,不管你想要什么,为父一定竭尽所能为你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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