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祸事了!”何望海刚看完运城来的信纸,一名捕快就跌跌撞撞的跑来报信。
何望海颇为不耐烦,问道:“又是何事?快说!”
“刑场出事了,不知从哪里蹦出一位高手,不但把犯人救走了,还把二十余名捕快打伤,就连乌大人的耳朵都被割了一只!”
“反了!什么人如此大胆!走!”何望海怒拍桌子站了起来。
圆悔是个随性的和尚,修的是长明寺的大自在赋,喜好广交朋友,为人豪气,却向来独来独往,哪怕这次来抓高如风都没带一名僧众。
圆悔在前面走着,高如风跟在后面,圆悔倒也不惧他会跑,步伐悠闲。二人就这样路过县衙,圆悔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与何望海也算相识,让门中暗线打探消息时恰好听闻何望海在幽城办差,喜好交友的圆悔就带着高如风进了县衙。
“什么人?”县衙的大门不再紧闭,还有了两名捕快把手。
“我是你们何大人的旧友,途径此地特来拜访,麻烦施主通禀一声,小僧感激不尽……”圆悔道。
“何大人?哪个何大人?”
“天阶捕快何望海!”圆悔道。
“失敬失敬,”守门的大多都要几分眼力见,敢直呼出“何望海”三个字,足见圆悔跟自家大人起码也是平辈之交,这种人开罪不起,“我家大人有事出去了,大师不妨进里面歇息歇息。”
“如此甚好!”圆悔双手合十。
二人在捕快的带领下来到了中堂,一进门,圆悔就看到了一副古怪的画面。
只见一名戴着枷锁脚镣的犯人大大咧咧的坐在太师椅上,旁边一名姑娘,一名妇女,紧接着,周围站着十余位捕快,一个个面色肃穆,看其中两位胸前衣服的纹路,还是玄字阶的捕快,地位不低。苏望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吊着眼皮瞥了进来的人便又闭目养神起来。
“诸位施主,小僧有礼了!”圆悔总是一副文质彬彬的表情,脸上总堆着笑。
带圆悔进来的捕快道:“这位是……”话到嘴边尴尬的看向圆悔。
“小僧是长明寺的僧人,途径此地特来找你们何大人一叙,”圆悔解释。
十几名捕快你看我我看你,半晌没说话,终于一名玄阶捕快开口:“大人还没回来,你就等等吧。”
“多谢了,”刚一落座,圆悔就感到站在身后的高如风身体微微发颤,头埋的很低,似乎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不禁扭过头去问:“怎么了。”
高如风似乎胆被吓跑了,愣了良久声音细若蚊鸣:“是他,杀死你师弟的人就是他……”
“谁?哪个?”圆悔脸上升腾起一片阴霾。
“那个,戴着枷锁的犯人!”
“你确定没骗我!如果你骗我,佛祖会令我把你扔如阿鼻地狱的,”圆悔的语气充满着杀意。
高如风听的脊背发凉,胆颤心惊:“没……没错!”
“好,”圆悔站起身,准备先找苏望问问。
高如风心里暗喜:“上吧,秃驴,去狠狠踢踢这块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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