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六姐夫,你干过瓦匠啊?”
方涛,“是啊!这有啥稀奇的,农村长大的,从小跟泥啊水啊打交道,这会瓦匠活没啥出奇的。”
香草一听方涛这么说,心里想着,这就不愁了,在上世,要知道,能干瓦匠的,那都发的不像样了,主要那是手艺活啊?第一能吃苦,第二认干,第三脑袋灵活一点,那还愁啥啊?
香草,“六姐夫,你这腰受伤也好几年了,都耽误生活了,你没去镇上的大医院看看吗?这家里你是主要劳动力,你这样,怪不得我六姐心寒。”
方涛,“看了?咋没看呢?花了不少钱,最后告诉我,保守治疗。我能咋整?”
方涛一想到看病那会,那可真心疼啊!结婚接点钱都花了,也没看好,最后闹个保守治疗,那钱就是打水漂了,能不心疼吗?
香草,“很正常,伤筋动骨一百天,保守治疗是最好的方法,就得养。”
方涛一脸的不可思议,这话会从这炸呼八天的香草嘴里冒出来,可想,他那时候在家养着,那六霞这个不愿意啊,总拿小话敲打他,弄得他一点老爷们的样都没有,被他爹妈损完了。
方涛,“你也这么觉得?”
香草,“对啊?那伤骨头,伤筋,不是闹着玩的,那养不好是一辈子事,六姐夫,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易梓宸听着他俩说的话,看着香草各种的反常,让他越来越想了解她,想的都上瘾了。
方涛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这香草说的话太走心了,说的这个暖呼,酒劲上来了,说话也胆大了。看着对面的易梓宸说道“小舅子,你好命啊!这弟妹通情达理不说,还是你们老易家的功臣啊!但凡你六姐能像弟妹这样对我多一点鼓励,少一点脸子,我们都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易梓宸,“六姐夫,你喝多了!”
“不,小舅子,我没多。”方涛说着,将易梓宸面前的酒碗拿过来,又往自己的酒碗里到回点,边倒边嘴上嘟囔着“大老爷们,不带玩赖的,说好一人一半的,看着啊?我倒回来了,别说六姐夫以大欺小。”
香草听方涛这嘟囔着,眼睛看看易梓宸,正迎上男人看她,这不经意的四目相对,香草的耳朵刷一下红到了耳根。
“姐夫喝多了,你快别让他倒了。”香草转移话题,好个不自在。
易梓宸,“喝吧,他心里能舒坦点,我少喝点,一会我去找六姐,劝劝她。”
“我没多?姐夫能喝,来,小舅子,咱哥俩干了。”方涛说着,将手里的酒碗拿到嘴边一饮而尽。
香草一看,这酒喝的急啊?他不多才怪呢?又看易梓宸陪着喝,完全不担心他姐夫喝多了,这心更大。
香草,“六姐夫,你喝多了,一会你就在这眯一会,我让梓宸去劝劝六姐,说不定晚上六姐就跟你回家了。”
“弟妹,你要这么说,那六姐夫就不客气了,要是真能劝你六姐跟我回家,姐夫记你两口子一辈子的好!”方涛说着,脑袋渐沉,吃了两口土豆丝,迷瞪的,抱个夹,躺在炕稍睡着了。
香草见方涛真睡了,易梓宸也吃好了,边收拾桌子边絮叨两句。
香草,“这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这一会儿真去你妈那屋,劝你六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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