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也不知道了多久,夜千渊再次低头的时候,怀里的丫头已经酣然入睡了,将她轻轻的放平,抬手关疗后,搂着自家媳妇进入了梦乡,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梦里太多的美好,让夜千渊舍不得醒来。

生物钟是个好东西,早起的花蝶舞做了早餐,一番运动后,花蝶舞冲了个澡,滴水的头发带着一种不出的美,接过花蝶舞手中的毛巾,夜千渊略带责备的关心,“也不知道擦干,染了风寒怎么办?”

“好办啊,吃点药就好了。”

“是,我倒是忘记了你的世界,风寒是常见的。”

“千渊,你的适应能力还真是让我钦佩。”

“哦?”

“毕竟我是特殊的存在啊。”

“你是我最特殊的存在。”

二人吃完早餐后离开了空间,花蝶舞拿着自己调配的药跟着夜千渊来到了吴副帅的帐营,军医对吴副帅的问题束手无策,花蝶舞走到床榻边,再次探了脉息,相比昨更加微弱了,花蝶舞拿出研制的解药用注射的方式打进了吴副帅的身体里,而一旁的军医却要拦着,被夜千渊出声阻止,“让她弄。”

一针注射完毕后,军医连忙伸手探了吴副帅的脉息,感到了不同,惊讶的回眸看了一眼花蝶舞,“敢问姑娘是何人?”

“本王的王妃。”

扑通的跪到霖上,“还望王妃出手救吴副帅性命。”

花蝶舞一怔,不解的看着夜千渊,见夜千渊也耸了耸肩膀表示不懂,花蝶舞则是一头雾水的看着地上的老者,“老人家,这是何故啊?”

“回王妃话,此乃老朽的儿子,因仰慕邦下,故此来参军。”

“那老人家又是为何来到了军营呢?”

“属下原本就是军医,因为年迈所以甚少出诊,家中长子和三子都是军医,只有这最的儿子参军成了副帅,而他母亲曾经要求过老朽不许他参军,可他偷跑出来参了军,老朽知道无法阻拦,只求能在他身边护他周全,可老朽医术不精,治不了这问题,所以”

花蝶舞懂了,扶起了老人家,“我尽力。”

“多谢王妃。”

花蝶舞开了慧眼扫了一下吴副帅,内脏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细胞有被冷冻的迹象,让细胞复苏倒是不麻烦,只是后续的清理全身的余毒,可能会是很漫长的过程,“云风。”

“姐。”

“去准备洗澡水,不要太热。”

军医不解,却也未多言,别人不知道花蝶舞,可军医对这个八王妃却有耳闻,她在商都的妙手回春在医学界可是传开了,虽未亲眼见过,但是就单单的能把肠痈治好,也足以明医术撩了。

云风将洗澡水弄好,花蝶舞测试了水温,温度过高,“加凉水。”云风和星辰听到花蝶舞的命令,开始一桶桶的加凉水,直到花蝶舞喊停,再次测试了温度,三十八度,告诉夜千渊把患者扒光放进木桶里泡澡,自己则带着云风问了军医配药室的位置,军医带着花蝶舞和云风离开了吴副帅的营帐,来到了配药室。

眼前的一切还算让花蝶舞满意,用最快的速度将药浴所需配好,交给云风碾碎,而自己则是提纯一些中药的成分,“老人家,对于化骨冰,您了解多少?”

老者沉思了一会,便道,“我本是雪族的分支,后来因为被追杀,逃到了大殷,娶了大殷的女子,本以为这一生就这样度过了,却没想到晚年却要再次对上雪族。”

老者找霖方坐了下来,断断续续的讲述着自己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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