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一切,在月影心里,如同从未发生过。”

看着景月冷静到可怕的表情,司徒晓忽然间有些清醒过来。他是故意醉的,只有醉了才有勇气把那些荒唐的想法说出来。

不是没有尝试过,尝试着告诉他自己,要的只有皇位而已,女人不过是一件衣服,可有可无。反反复复花费了许多功夫,司徒晓才明白,原来他以为的那件名叫林月影的衣服,早已经穿进了他的心里。

“没想到你是这样残忍的女人。”

“若论残忍,难道还有人能比得过四王爷?耶律妍自焚那夜冲天的火光,我至今都不敢忘,时常烧进我的梦里。可四王爷却心安理得的,又有了王妃,还有闲情说这些无用的话。”

提起耶律妍,司徒晓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却并没有就此放开景月的手。

“那是她自己的选择,与本王何干?”

“听一个始作俑者如此大言不惭,月影倒是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只能猜想着或许是四王爷直接把账记到了别人的头上。”

景月冷冷地笑了笑,看了看一直在旁边不发一言的齐笑颜。

“王爷,您醉了,臣妾扶您回去吧。”

“你算哪门子的王妃,靠着算计得来的一切,当真能内心坦荡么。”

“臣妾不都是跟王爷学的么,只要王爷可以做到内心坦荡,臣妾又有什么不可以。”

齐笑颜很镇定地说道,那不卑不亢的态度倒是让司徒晓怔住了。

“虽然月影与四王妃有诸多意见不合,这一句话倒是说到了我的心坎上。二位还真是应了一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仅一个门。”

说着,景月更加用力地想要挣脱,齐笑颜也伸出手,使劲地去掰司徒晓的手指。

“你们好大的胆子。”

司徒晓一把就将齐笑颜给甩到了一边,扣住景月的手宛如铁钳一般。

“四王爷到底要做什么?”

既然大家都把话说开了,景月也就不再顾忌着什么,怒道。

“本王想要做到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想要留住的人就没有留不住的。”

“好呀,那不如让我们拭目以待,也请四王爷让月影开开眼界,是如何强行把我留下的。”

景月顺手便从头上拔下一支金簪,毫不犹豫地对准了司徒晓的胸口。

“你要做什么?”

齐笑颜在一旁忍不住呵斥道,景月冷笑道。

“无论我做什么,只不过是为了脱身罢了。”

没想到司徒晓不仅没有顺势放开景月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抓着她,主动靠到了景月的金簪上。

“本王倒要看看,你打算怎样脱身。”

金簪尖锐的一端已然抵在了司徒晓的胸口,景月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当然是知道谋害王爷的罪名有多严重,可是她的自尊让她无法放下手中的金簪。

于是,那根金簪就在景月头脑中尚天人交战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刺入了司徒晓的胸膛。

齐笑颜一声惊叫,冲上来就想要打景月,可却被司徒晓抬起胳膊拦住。

“扎本王这一下,你心里可轻松些,若是能让你消气,那么尽管扎的更深一些。”

说着,司徒晓便真的往前进了一步。xiashu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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