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澜又回到了原来独自居住的小林,许多人议论是李清笙回来夺去了他的门主之位,但其实他已无心做门主,只想一心练剑,希望把这些年落下的都补回来。
李清笙面对来投诉的几位中老年人,板着脸推脱道:“既然是天后山的弟子,你们还是找天后山陈门主处理吧。”
老人家急得拍拍大腿,说道:“这陈门主护短,帮亲不帮理。我们也是没办法啊,她是个祸害,凤凰山有责任铲除奸邪。若不是我们大镜山被奸邪控制元气大伤,我们也不会出来请求凤凰山帮助。”
李清笙问道:“你们说她是奸邪,她都做什么事了?”
一个中年妇女说道:“她屠了五六个村了,上千条人命。”
李清笙淡淡的说道:“证据呢?”
中年妇女说道:“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吗?只不过天后山在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不允许天后山境内的百姓说叶缓缓的闲言碎语。但您这里是凤凰山,不是天后山,您可得帮帮我们!”
另一个中年男人说道:“李门主啊,你是不知道她的邪术多可怕,可以不知不觉要人命。她让人吃不了喝不了睡不了,我身体本来就不好,被她这样一折腾,命都短了几年。”
一个年轻男子说道:“我最怕就是这些邪术,大家都说她会诅咒人,被她看一眼,当晚就会死掉。”
李清笙面无表情,这些赵冬至的亲戚们觉得李清笙不想帮忙,正腹谤着李清笙,李清笙就说道:“让人不能好好吃饭当然是不对的,我忙完手头上的事情,亲自去找她。”
老人家没想到李清笙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再次确认道:“您说,您会亲自去找她,就是会把她抓起来,惩治她吗?”
李清笙说道:“看情况吧。”
年轻男子说道:“李门主,这不行吧?屠村、下诅咒,这样的罪行,无论按哪个门派的规定,都是要杀头的吧?”
李清笙瞪了那名年轻男子一眼后说道:“但凡给一个人定罪,都要拿出证据。口说无凭,听信谣言,这才是有违公义。你们走吧,我还有事情。”
老人家追问道:“那要是我们回到大镜山仍然没办法好好吃东西那可怎么办?”
李清笙不想搭理他们,宁愿起身离场,边走边说道:“那您老不回大镜山不就成了。”
林冬儿还在为李清箫的失明和退隐难过,李清笙正准备回房,看见林冬儿的身影,说道:“娘。”
林冬儿擦擦眼泪,转过身尽力的笑着说道:“是阿笙啊。”
李清笙说道:“娘,是我不好,没保护好弟弟,你别哭了好吗?”
林冬儿一听,眼泪又哗哗的流出来,她转过身去擦眼泪,李清笙来到她身前,拥抱着她说道:“娘,你好不容易回来,我们兄弟俩却都不让你省心。对不起。”
林冬儿带着哭腔说道:“我记忆中的你们哥俩还很小,还是粘人的小孩,一转眼,都这么高大了。要道歉的是我,娘亲也想强大一些,去保护你们。”
李清笙说道:“阿箫决定退隐,但是他没有放弃,他仍在修炼剑术。我相信他修炼好剑术后就会回家。您再给他些时间。”
林冬儿认为自己没有做好娘亲的工作,既自责又愧疚。
赵明康不肯轻易放弃,打听到叶缓缓怕蛇,趁赵冬至不在偷拿了大镜山殿堂装饰用的玉器,变卖后再去买进大量的蛇。
入夜,赵明康雇的一批人偷偷换上大镜山弟子的衣服,潜进叶缓缓住的院子,窗户微微开着,那人透过窗户先往叶缓缓房中扔进一根迷香,过了一会,再扔进一些生肉,最后再放蛇。临走前,那人在院子中也放入大量的蛇。
姬彤远在观月岛陪着李清箫,一条眼镜蛇来到她跟前吐着舌信子,姬彤说道:“这样啊,数量也不多,她应该自己可以处理吧。”
李清箫正在练习凭感觉写字,问道:“怎么了?对了,帮我看看这个字写得怎么样?”
姬彤看着有些潦草的字迹说道:“特别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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