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筠顿了顿,努力回想了一番,又道:“国子监一般都是分设四个班,子癸寅卯,从高到底,最好的在子班,最末的则在卯班,依次而落。”
沈惊语:“………”
听明白了,就是他们现代的按成绩分班呗,班和班,她以为班制只是现代发达社会教育的腐朽糟粕,没想到资本是早就产生的。
日,上个国子监还得分班!
自己要是落到卯班,那不丢人丢大发了,母亲不活剥了她。
“那个……那个千筠啊,去年…你在哪个班呀?”沈惊语神神秘秘凑前,想让好姐妹给自己兜个底。
千筠闻这话,则是反过来瞪着她,上下扫了沈惊语一眼,一副“你废话呢”的表情:“那还用问吗,自然是在卯班,怎么,你是从哪看出姐是那认真学习的料了?”
沈惊语:“………”对不起冒犯了,塑料草包一无是处姐妹名不虚传。
“舅舅舅母难道没你什么?”沈惊语好奇,又补了一句。
“他们能什么,安啦!”千筠拍了拍沈惊语的肩膀,示意她放心。
“你是没考过国子监的试题,所以不知道,怎么呢…唉,反正国子监的题,你就算温习多久都没用。”
千筠唉声叹了一口气,用过来饶经验深刻告知,缓了缓,又道:“反正一句话,国子监试题,你温习的考不到,考到的你又绝逼不会,大眼瞪眼,一切白搭!”
“话不能这么绝对吧,万一呢!”沈惊语不赞同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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