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瓷自己喝了一点粥,见莫霆夜没有醒,自己也有些头疼,便躺在沙发上又睡了过去。接下来的一天里,两个人似乎很默契,一个没问,一个没说,和平而安静的度了这一天。

顾瓷放收在家休息时候,莫霆夜只有趁她出去买菜的时候才能溜到楼上,对着一些紧急公文进行批示,并且对一些事情加紧并相应的改变了一些做法,重要的是以新公司的名头,去投资徐导所说的那部新戏。

他不怕别人说什么,自己家有资源,有现成的好导演,还有导演力荐的演员,他为什么不做呢,更何况肥水不流外人田,商人也说的利益嘛!

没多久,在顾瓷再次接戏进组的前几天,薄嫣然仓促的嫁人了。

顾瓷看着报纸上的整篇娱乐的报道,坐在楼区的长椅上无悲无喜。

想攀上豪门,薄嫣然做到了,想成为人们口中的名人,她也做到了,现在整个街头巷尾估计都在议论着昔日里最得意的名媛,今天日且落个仓惶出嫁,没有豪车相迎,没有丰厚嫁妆陪送,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只有一纸报导告诉别人她嫁人了。

她以前骄横跋扈,骄傲的不可一世小公主,把顾瓷看做一个丑小鸭,鄙视着顾瓷的一切语论举止,挑着顾瓷的一切语言,如今再也没有人为她平事,没有人为她买单了。

“阿瓷吗?”

苍老的但有些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顾瓷身体有些僵硬的转了过去,顾洁眼睛闪烁有些拘谨的站在她的身后。

“你怎么过来了?”

顾瓷站起身来,眼睛快速的打量了她一下,客气的笑了一下,随后指了一下椅子,让她坐过来。

眼前的顾洁如果不说话,恐怕顾瓷认不出她来。她的一身装束不再是优雅富贵,举止也不再是落落大方,甚至有些拘束的不知所措,既使坐了下来,也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浓重的郁闷。

“嫣然今天结婚了……”

顾洁两只手紧张的扭动着,低着头语气很快但掩藏不住的伤心与失望,顾瓷缓缓的坐了下来,身体与她保持着一段距离,只是静静的听着她说话。

“她婆家不允许别人陪着她过去,怕把晦气带到他家去,还说什么家里的规矩大,没有时间回娘家了,三天回门也就免了,这不是直接把我们母女折散了吗?我曾经把你丢了,现在又丢了一个女儿,活生生的在眼前且不能见,这比杀了我还要狠!”

顾洁头也不抬的说着,眼泪滴嗒滴嗒的落在她两缚着的两只手上,双肩向内拢着,身体像落叶一样抖着,天凉了,顾瓷注意到她还穿着薄薄的风衣。

“他们虽然给钱了,可是那钱都被那个混蛋和他的儿子抢走了,我嫣然一分也没得到,她是为了救薄家,为什么薄念远就那么狠心,还有你叔叔一家也恶心的很,竟然把自己的侄女介绍给那样的人家,这不是把孩子往火坑里推吗?丧尽天良!这些年他们靠着薄念远才撑到现在,到了最后还要吃我嫣然的肉,喝我嫣然的血啊,活该他们变成穷光蛋!我可怜的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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