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季文是一个非常爱面子的人,更何况他又伤在额头那么显眼的地方。
所以他已经足不出户好几了,当他的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一出门就听到了这个流言。
他至今没有弄清楚这个流言到底是怎么产生的,他听到这个的时候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笑是因为幸好这流言还有下半段,如果只有上半段,他这个脑袋啊,要是再来一个都不够砍的,向皇上示威。
这是多么恶劣的行径啊,不就是和皇上叫板一个意思吗,这明了什么,明了他有造反的心啊,这个罪名他可担当不起。
哭是因为,这有了下半段,他这也不好听啊,哪个真男人特别是像皇上这样的男人,能够容许别的男人肖想他,特别是这个男人还是一个太监。
平心而论,如果主角是他,他肯定会恶心到不行的,所以,这到底是谁在坑他啊!
还有,什么打死人,他什么时候打死过人!顶多就是叫几个心腹去教训教训。
难不成是他的心腹看在他那受赡情况下,阳奉阴违,把那个花秀打死了?
不过也不对啊,他们被打的那么惨,怎么可能转而打死别人,不过总而言之,除了这件事,他那几个心腹逃不了责任。
虽然第一是由那个笨手笨脚的太监送饭菜,但是后面几都是他的心腹,怎么他们之前不把这个流言告诉他。
他但凡早点知道,还能想应对之策啊,现在都发展成这样了,几乎是人人都知道了,他再厉害也不能去威胁这皇宫里的每一个人去封他们的嘴吧。
而且现在重要的是,这件事不能流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去了,不然他以后真的要永远留在这个位置了。
经过他的传唤,他的四个心腹倒是很快就赶过来,这点让他感到十分满意,好在他的话他们还是听的。
“你们谁能给我关于这个流言是怎么一回事啊。”季文坐在桌子旁,端着茶杯,语气平淡的道。
但他没有想到,他这几个心腹,这消息比他还不灵通。
季一和其他三个人面面相觑,然后看着季文的脸色,心翼翼的道,“主公,这流言,是什么流言?”
又怕这个回答引得季文不快,于是解释道,“这几日我们都在房间里养伤,这消息难免闭塞了些……”
其他三个为了表达事件的真实性,在旁边赞同的点头。
这是为了不被别人知道他们的糗事,这个事情做得好。
只是季文能把那件事亲口给他们听吗?当然不能,所以他转而问另外一个问题,“听你们杀了一个人?”
季一立马大惊失色,“主公,这肯定是冤枉啊。”着他指了指大家身上的伤,“我们这个样子,还怎么去杀人啊?那花秀身边的人那么厉害,怕不是她杀我们……”
“就没有杀别的人?”
季一喊冤,“真的没有啊,主公,就是给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去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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