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把他们送进监狱，毁了他们。”
“路上随便来个人捅我一刀，我也会死，别偏激到这个地步。我是法律的捍卫者，不是什么仇富代表。”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叹了口气。
片刻后，奥狄斯问起了艾伯纳接下来的打算。
“红杉区内部势力更加复杂，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一伙了，你打算靠什么谋生？”
“我得到了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
艾伯纳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方片，样子和小区的门禁卡差不多，比一块正常大小的橡皮还要小。
看到这个方片的同时，奥狄斯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你会有这个？”
“我一位朋友给我寄来的信封里夹带的，”艾伯纳说，“关于秘法军用化的研究，进展超乎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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