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两人这般想着,就听到帐内喊道“把陈记给我叫过来!”
“是!”
很快,陈记来到了帐中“将军。”
“嗯,你去把咱们军中所有会水的将士都召集起来,我有话吩咐!”
看着将军志在必得的样子,陈记心中明白,怕是已经有了退敌之计,当下不再犹豫,领命下去带人。
这次出来宇文风并没有带多少人马,会水的更是少之又少,林林总总召集起来,竟然只有十一人。宇文风看了看这仅有的几个“珍稀物种”,暗骂了一句“md,这次回去一定要让他们都学会凫水!”
但也没办法,虽说人少,但总比只有一个强。宇文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了看几人,小声说道:“你们也知道我们面对的是个什么情况,陈记那时候也是潜到那河下面的,你们一会儿可以探讨一下水的深浅,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我们晚上开始行动,你们拿一些轻便趁手的兵刃,悄悄潜过去,过去之后,李代桃僵,明日我们攻打之时,你们趁乱挑起内祸,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计划大致说完,几人相互看了看,在对方眼中都看到了惊叹,但依旧是按捺住自己的兴奋之情,领命。
宇文风再又进行了一番详细部署之后,说道:“荷溪镇上的人不一般,不管是妇女孩子亦或是老人,个顶个都是杀人打仗的好手。我允许你们看不起他们,但我不许你们轻敌,虽说我们也是南征北战见过不少血流成河的场面,但,这里的人单独作战能力极强,你们几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今晚就全靠你们自己了!”说罢,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了。
你们是不是也很好奇,为什么宇文风会知道这个素不相识的边陲小镇的事情。
没错,其实,宇文风就是疏风,而那个荷包自然是轲念宰留给他的锦囊妙计,助他克敌制胜。那么,你们可能又好奇了,为什么轲念宰要屠了这荷溪镇?
其实,轲念宰早已知道在荷溪镇会有这么一劫,她要这全镇的人陪葬,左右不过是因为……画竹,罢了。
夜晚比以往更快地来临了,晴朗的夜空中看不到一颗星星,就连原本应该出现的月亮,此时也荡然无存。
几人拿好东西,没人手中拿着一根竹管摸黑下了水,很快就到了对面。
“我有缩骨功,我去找小孩,你们分散开,老人也好,青年也好,无关乎职业,只要看到人就杀了替代!”陈记小声吩咐完,就主动离队,分散开来。
夜晚的荷溪镇格外地寂静,弥漫在镇上的荷花的清香早已消失不见,陈记走在路上,时不时地躲藏着,压抑,是他越走越近时感受到的唯一感觉,就在他觉得呼吸都难以进行的时候。
突然,被一阵银临般的笑声惊醒了,他重重地喘了口气,闪身偷眼望去: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孩童,蹲在废弃的小院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一颗“球”,不时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
陈记感觉身上有一层鸡皮疙瘩“站”了起来,他觉得是这里太冷了,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细细看着这孩子踢着的球――不对!不是球,是人头!可惜看不清面容了,但……似乎是在滴血,“不会吧”陈记心下一惊,“应该不会是……自己人吧?”
但他心里依旧很慌张,此时,小孩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心里明白,应该是自己被发现了,但转念又一想:与其这样被吊打,倒不如光明正大地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就这样走了出去,站在孩子面前站定,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小孩就先开口了:“看来你是比这个聪明得多。”说着,踢了踢自己脚下的那颗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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