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知道又怎么样?你们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男子漫不经心地回答着,继续拿起了放在一边的茶碗,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棋语被他问得有些发愣,但很快还是说了句:“其实因为你,我知道她是安全的,但是画竹那边需要她去想想办法,我知道你不肯帮忙,但念念她不会像你这样的。你与我们不熟识,我们也没什么资格来要求你为我们做什么,但念念不一样,我们的感情你不懂。”
“哦?是么?”男子停下了喝茶的动作,捏着茶碗的手有些许的颤抖,很明显地紧了几分,随后抬起头,冷冷的目光直直地看向了棋语“别人帮你,是她可怜你,是情分;不帮你,是她的本分。就因为你们关系好,她就必须得帮你们了?呵,我还当真以为你们都是什么好玩意儿呢,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一群不知好歹的乌合之众!再者说,你们的感情我不懂?这种单方面的利用,你把它叫做感情?那你的感情还真够‘单纯’的。”
讽刺的话如同一把把钢刀直插棋语的心脏,这些话,把她一直以来都努力隐藏的事实血淋淋地撕裂开,赤裸裸地暴露在了阳光之下,让她有些无地自容。她勉强张开了嘴,颤抖着说着“不……不是,……不是这样的。”其实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想反驳,徒劳而无力的……反驳。
“呵,这话你留着说服自己吧。”男子拂袖站了起来,茶碗随着他的动作掉落在了地面上,摔碎的声音那么清脆,棋语听着,就像是自己的尊严连同着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起摔碎的声音,那么的清脆,却那么地不堪入耳……
男子离开的背影很是坚定,冷漠地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了过来:“牌子我刚刚已经拿走了,顺便,你们最好安静地呆在房间里,她不在的日子里,我很难保证你们每个人的生命安全,如果少了一两个人,我相信,她不会追究我的,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试试。”冷冷的语气落下的一瞬间,棋语就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冰窖”里,冷得她心慌,慌乱地摸了摸腰间牌子所在的位置,没有,她瘫坐在地上,似乎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消失不见了,悲戚地捂着自己的脸,呜咽的声音隐隐地传了出来……
(“他说的是真的?”程逸清有些看不懂这个男子的意思了,很是迷茫。
轲念宰冷哼一声,显然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了句:“这样也好,好歹有一个人明白我这么多年也不是义务劳动的。”
程逸清也不好再做纠缠,只是答了句“那若是她想通了呢?若是她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呢?那你不就……很容易被质问吗?”
“切,你不了解他们的。若是别人,我或许还会担心一下你说的这些情况会不会发生,但,棋语的话,完全不用担心。她只会沉浸在对我的愧疚之中,无法自拔,然后对我更加死心塌地。”
“不会吧,这姑娘没脑子吗?”程逸清有些疑惑了。
“不是没脑子,而是只听信一面之词,这种人很容易被蛊惑的,但是,到是也有个好处,她现在应该只相信我说的话了。”阴阴地笑了笑,白皙的皮肤在星空之下似乎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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