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兵突入阿准家,不分男女老幼,全部斩杀,还派出一队队军士挨家挨户搜查,恐有漏网之鱼。

寨门被攻破之后,阿准、阿横知道大势已去,匆匆回家避难,被秦开泰一锅端了

李志贤和唐赛儿赶到阿准家的时候,屠杀已经结束,只有满地的尸体和血迹。

唐赛儿寻了一处干净的居室,立即烧水沐浴,李志贤则是让秦开泰停止搜查,不得扰民,立即派出人手沿着峒子喊话,安抚受惊的峒民:只要峒民不再拿起武器,官府不会追究他们的罪责。

又安排人手掩埋尸体,清理血迹,统计营兵的伤亡。

阿准一家所有的财物,暂时封存起来,谁也不许乱动。

一直忙到第二日中午,在部分峒民的协助下,所有的尸体被运往两侧的罗山、横山安葬,峒内的血迹也被清扫一空。

秦开泰抽空上报了营兵的情形:无人战死,重伤八人,轻伤二十六

李志贤将伤兵集中安置在阿准家,还亲自慰问了所有的伤兵。

午后,秦开泰将阿准家的财物清理了一遍,银钱共计三千六百余两,粮食八百六十余石,还有数不清的日用器物等。

李志贤并没有参与清点财物,甚至不在阿准家。

他去了后峒,正在阿台老爹家喝茶。

阿台老爹惊过又惊,喜过又喜,“先生真要将所有的土地分给峒民,而且还是十五税一的田租?”

李志贤微笑,“阿台老爹别忘了,我还有两个条件”

“知道,知道,”阿台老爹笑得合不拢嘴,两鬓的鱼尾纹深刻似沟壑,“一、所有的峒民归入汉籍,用汉名学汉话二、所有的百姓都要皈依圣教小人都记住了”

李志贤哈哈大笑,“阿台老爹,这是圣教送给百姓的恩惠,离了这两个条件,峒民便无法享受这些恩惠”

“谁敢?”阿台老爹的脸上有一丝淡淡的怒气,“峒民受到阿准的鼓惑,与官府和圣教做对,还……先生不计前嫌,他们已经是烧了高香了,若是有人不识好歹,小人自当责骂”

“那我就等着阿台老爹的讯息”李志贤笑道:“明日辰时,所有峒民去往寨门处,我着人登记人口,根据每户幸存的丁口数量,重新划分土地,谁要是不来,我就免了他的土地”

“一定来,一定来”阿台老爹犹豫片刻,终是道:“阿准一家已经伏法,这罗山峒的峒长一职……”

“阿台老爹当仁不让”李志贤淡然一笑,“不过,我丑化说在前头,从今而后,峒长无权截留峒民向州衙上缴的赋税,亦无权随意增减赋税,峒长的职责,除了代收田租口赋,便是协调峒民之间的关系,解决峒民之间的纠纷”

“小人明白,小人明白”阿台老爹向李志贤深深一揖,道:“可是小人从未出任过峒长一职,甚至没有参与过征收赋税的事,又年事已高……”

“没有参与过,难道不能学习?”李志贤笑道:“阿台老爹不出任峒长,难道要让那心怀不轨的之人出任?到时候峒民的日子可就苦了……”

“这……”人人读rr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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