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明日我们出了这里回了京都后就请你。”
“一言为定!”
两人边吃边聊,路枳给阿诺说京都的事,阿诺给路枳说他游历豫国的所见所闻,夜晚很快就过去了。
翌日,
清晨第一束阳光照在了林间,树上大鸟儿倾巢而出,留下幼鸟叽叽喳喳叫唤着。
路枳醒了后,站起身伸了下懒腰,“早呀,阿诺。”
阿诺也醒了,“早。”
两人一起到溪边,准备简单清洗一下脸。
路枳双掌合并,在水中拘了一捧水往脸上泼去,准备再次伸手的路枳却被阿诺阻止了。
阿诺推着路枳的肩膀示意看上游。
路枳抬眼望去,眼神一慌,“死人?”
阿诺摇头:“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阿诺说着便去把那具“尸体”从溪中拉了上岸。
路枳有点不敢靠近,她这两辈子还没有见过尸体呢!
阿诺显然比较淡定,仔细地抚开尸体脸上的头发,“是个女子。”
又伸出食指和中指附在了她的脖颈处,又探了探她的鼻息,“好像是没气息了。”
路枳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阿诺,“你确定?”
“应该是,都没气息了。”
万一是暂时休克了呢?路枳也不确定,她这方面的知识缺乏,也说不出什么道道来。
路枳脸上纠结,“那报官吗?”
阿诺一脸不赞同地看着路枳:“那都是要是被怀疑是我们干的怎么办?”
有道理,但路枳更纠结了:“那就放着?万一她是被人害死的,我们不报官她不就冤死了?”
这下阿诺没话说了:“那你说怎么办?”
路枳突然‘啊’一声,“我想到了,”
“什么?”
路枳推开阿诺,自己上前,解开‘尸体’的衣裳,阿诺见了赶紧避开头去。
“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我也就试试看,说不得还有救。”
“先是心肺复苏。”说着路枳双手一上一下交叠着,在两胸的中间处按压,每次的按压深度大概为五到六厘米。
她也没有手表,在心里大概估计着次数,到了三十次了,路枳一手放在‘尸体’的前额,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患者的鼻孔,另一手握住其下巴,使头尽量往后仰,保持气道开放状态。
然后路枳深吸了一口气,又张开口往‘尸体’口中连续吹气。
以上动作重复了好几遍,还是没有效果。
路枳累的气喘吁吁,阿诺则是一脸错愕地盯着路枳。
“这...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阿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办法,这可是要嘴对嘴的,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
“是,只是好像没有什么效果,其实如果是刚溺水的时候是有效果的。”路枳解释道。
阿诺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大洲的医术果然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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