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慢慢的走着,以防碰到机关。封天忽然觉得脚下一陷,心道不好。果然,一排银针飞射过来,封天往后一闪腰,躲过那排银针,连忙往旁边看去,见殷无一侧身,离他最近的那根银针就擦着他的发梢飞过。
见他没事,封天松了一口气,道“好身手啊。”
殷无笑道“过奖。”
说罢两人便继续往前走,因方才一场波折,两人走的都极其小心,总算有惊无险走到尽头。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密道尽头有一道门,那门上锁着九重七宝玲珑锁。
两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显然都不会解。
封天叹了口气,道“我家大人以前倒是能解。”封天想起祝东风的右手,不免难过起来。
祝东风右手出事的消息被赵幼莼压了下来,是以殷无并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他猜。
“以前能”但是“现在不能了”,显然是那位祝大人的手出了问题。
他并不擅长安慰人,只伸出手来拍了拍封天的肩膀。
封天并没有难过多久,收起情绪,道“恐怕还是要请赵大人来解锁了。”
两人并没有在这里徒劳浪费时间,即刻除了密道,其余的人等在密道口,见两人平安出来,都松了口气。
“大人,现下是退出去还是——?”殷无问道。
方才封天头晕的时候殷无便叫了他一声‘封大人’,他那是正晕着,随后又发现了石壁的问题所在,是以没来得及纠正,封天听着这声大人,道“封某并非官身,当不起一声大人。”
而后继续道“不退出去,继续往前,去出口。“
说罢领头继续往前走。
殷无心道,早叫晚叫都是叫,他随着祝东风在晋国屡次立功,妥妥的二把手,回了京难道会少的了封赏?
然而他也明白出事小心总没过错,一边跟在封天身边继续往前走,一边打量着他。
封天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边走边道“我今年二十,下个月十五号正好及冠。”
“那我就叫你封大哥了。”殷无从善如流“倒也算是巧了,我也是八月十五中秋当天生人,只不过比封大哥小三岁,不然的话,倒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说不得将来兴许还能同年同月同——”
殷无向来脸皮厚,嘴上说话没个把门的,见他又开始胡言乱语,后面的人立马推了他一把,殷无没防备,一时站不稳,往前一倒,脑门正好磕在了封天后脑勺上。他一愣,随即站好,朝后瞪了一眼。
封天懒得计较,只当是没感觉到,继续往前走。
边走边听到后面窃窃私语的声音。
“你推我干什么!”这是殷无的声音。
“你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谁第一次见面就咒别人死?”这是方才推殷无的那个人,封天隐隐记得是叫齐获。
“谁咒他死了,人家都没说什么,就你们喜欢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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