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一直是在审美的语言艺术。

当代网络小说的语言风格相比与过往不再具备精准属性,多了生活化气息。

以语言技巧来判断作品水准是一件靠谱又不靠谱的事。

不靠谱在,有些作品明明遣文作句并无出彩之处,但就是吸引人,比如说,曾经一度打榜霸榜的某苍穹。

这类作品的特点是故事性强,强到可以让许多读者不去在意他的语言技巧。

不过,即是是这类作品,在语言技巧方面也是有出彩之处的,比如后来玩烂的梗,斗宗强者竟恐怖如斯。

而与此类作品是另一个极端的,是烽火大大这个装x犯的作品。

以前,我觉得烽火的作品是经典,后来,我觉得烽火写文太装,再后来,我发现装也是一种高明艺术。

烽火在基本讲述清楚剧情的情况下将他物描绘到了某种极致,当然,讲述剧情也是某种极致。

所以,烽火的剧情戏从来都是亮点,语言凝炼,又极有风格。

即是是烂尾的二狗,用曹蒹葭来结尾也是如椽大笔,印象深刻。

而大多数作品,在以这两者为标准线时,语言风格与故事风格也就好评判了些,无论是在这两者之间,还是超越天际。

所谓文学作品,那就是用语言讲故事。不讲故事的那就是在讲道理,不讲故事不讲道理的,那就是不讲道理的作品了。

《诗》的“关关雎鸠”,《辞》的“帝高阳之苗裔”。

《短歌行》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三刻拍案惊奇》的“奇药起忠臣”。

《余罪》的“慈不掌兵,善不从警”,“想要斩妖除魔,先得将自己变成染血的韦陀。”

《佛本是道》的精准,《大医凌然》的幽默。

等等等等。

有些语言强一些,在一部作品里强出天际,凡有华人处,皆能话长安。

“待我长发及腰。”

“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

从传播的角度来讲,女频的语言精致程度远远超过男频,并且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有些故事强一些,《庆余年》,《间客》等。

其中《间客》最出名的话是康德的那句星空道德,《庆余年》好像没什么令人记忆深刻的几句话。

所以在这里有一些普世问题可以讨论。

这部作品文笔真好。是怎么好了。

这部作品故事真好。又是怎么好了。

评判文笔好不好,不能用一套标准,古言今言,严谨幽默,大雅小雅,皆可。

评判作品好不好,不能用解构主义。解构主义太虚无,无论什么样的作品,拆解零碎了都会变成虚无。

看作者看长处,看作品看短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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