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政殿,早朝时间,文武大臣分列两边向皇帝宫正皓请安完毕,

大太监王德高声宣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全场鸦雀无声,片刻后,帝都都府府尹贺子郁缓步走出,朗声道,“臣有事启奏!”

龙椅上的宫正皓显得有些慵懒,道,“准凑!”

贺子郁从袖袋中掏出两本奏折,道,“启奏吾皇,臣近日查实,朝中有人滥用职权,私吞阵亡将士的抚恤金,致使阵亡将士的妻儿等家属生活艰难,走投无路,以致家破人亡,实在令人寒心,请皇上明察!”

贺子郁顿了顿又奏道,“臣还有一事启奏吾皇,昨夜,有村民来报,一群不明身份的人强占了他们的家,臣连夜派人前往核查,发现该村村民的居所十有八九被强占,大群村民露宿荒野,在一处被强占的院子里解救了两名被挟持的姑娘,臣当场抓捕一批身份不明之人,请皇上圣裁。”

他刚完,大太监王德迅速从台阶上下来,从贺子郁手中接过奏折,再登上台阶至龙座前,把奏折递到宫正皓手中,

宫正皓接过贺子郁的奏折迅速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阴沉,

“啪!”一声巨响响彻整个宣政殿,却是宫正皓把手上的奏折狠狠的拍在龙椅扶手上,可见怒气不,

一众大臣本是垂头站立殿中两侧,听得那声巨响无不身子一抖,大气不敢出,个个都把头低得更下,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种时候,没有人愿意,也没有人敢去直面宫正皓的怒火,

然而,有些人注定躲不过去,比如池景山,

池景山是户部侍郎,正三品,所站的位置比较靠前,

他这两连续不断的前往那个无名酒肆,希望可以见到酒肆里的那个女人,却是次次都扑空,

就这么几的时间,池景山仿佛苍老了十几岁,整个人憔悴不堪,

即便再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主子放弃他了,所有的锅都得自己背,他的前途、仕途到头了!

刚刚贺子郁一开口,他便胆战心惊,

果然,贺子郁的第一件事便是有关他的,他已经心如死灰,

虽然他已经尽可能的躲在前一位同僚的身后,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宫正皓还是第一个便点他的名:“池侍郎,你对朝中大臣私吞阵亡将士抚恤金一事有何看法?”

池景山的身子不禁一阵哆嗦,从队列走出,颤声道,“启禀皇上,此事此事极为恶劣,务必严惩!”咬牙挤出这么两句话,

宫正皓听了池景山的话后,看不出他是喜是怒,只是沉声道,“既然池侍郎觉得务必严惩,想来也不会偏袒此类蛀虫,那此事就交由池侍郎去督办吧,”

不等池景山出声,宫正皓已看向贺子郁,冷声道,“贺大人,子脚下,竟然还有权敢强占民居,挟持妇女,真是胆大妄为,务必查出幕后之人,拒不交代者,一律发配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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