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来的时候,屋子里热闹无比,这一次来却是连活人的气息都感觉不到了。

温桥迈开脚步踏入坑坑洼洼的水坑中,向着屋子的楼梯间走去。

脚上是参加还能活几天节目组发的登山鞋,踩在水坑中好像能溅起水花,她根本连撑伞都不用,半滴雨水都不会滴落到她的身上。

温桥走进了楼梯间,破旧的楼梯间头顶上亮着一盏昏黄的灯泡,没有贴瓷砖的墙上是乱七八糟的脚印和脏东西都痕迹,早已经看不出墙壁本来雪白的模样。

灯泡一圈的墙壁已经泛着黄黑色,大概是常年被开到发烫的灯泡给烧了。

地板也是水泥地,一点一点的沙土,雨水飘撒进楼梯间,将地面弄得潮湿。

温桥踩上台阶,两步后又回头看。

她想看看有没有自己的脚步,或是一点点留下的水渍。

但是没有

地板还是原来的模样,她的鞋子上其实也没有沾染上一点的水痕,所以也根本不可能会在地面上留下痕迹。

温桥收回视线,继续向上走。

她似乎感觉到什么了。

她来到这里的原因。

这不是要她来做什么,好像是要她来看什么。

很多的事情都是她不知道的,她只不过是一个以另外人视角来看戏的观众。

所以她什么都看得见,却也什么都做不了。

这就好像是以上帝视角来看东西。

真的是有够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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