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她拍了拍初光的肩膀，不怀好意的笑着，“保密可以，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何事？”初光如同待宰的羔羊，望着不怀好意的大刀，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去追书仔。”
初光闻言，脸红得跟个猴屁股一样，连忙摆手，“不不不，这成何体统，不行，我不能答应你。”
“你能修成大道成仙吗？”
初光很有自知之明的摇了摇头。
“你不能成仙，那就只能成家，你心甘情愿嫁给一个宗门安排的男子吗？”
初光脑海里满是书君亦温柔的笑，立马果断的摇头。
“明知道自己不愿意，那你为什么要嫁？就不能自己争取一下自己的幸福吗？哪怕结果不好，至少你争取过，对吧？老了回忆起来，也能无憾。”
初光傻傻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仿佛不认识她一般，这种前卫的思想，以前的沈灼虽然调皮跳脱，但断不可能说出。
“是不是很有道理？”沈灼在一次追问，双眼紧盯少女。
“是……”
“那你也觉得有，为什么不去做呢？”沈灼盯着少女的眼睛，洗脑这种东西，和趁热打铁一样，如果你现在不怂恿洗脑100%，等当事人回想琢磨明白，那就前功尽弃了。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我不敢，”初光揉着自己的衣袖，“再说了，我们水月派的女弟子自来矜持，从未有过你说的那种例子，而且，这样做也触犯了宗门规矩。”
“规则是用来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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