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深安抚地摸着伏云的头,拉起伏云的手,轻言道“云儿,待我给这天下一个解释,我便与你共赴那碧落黄泉。”

赵深抱着伏云缓缓站起来,开始了无尽的回忆。

那年冬日,寒风凛冽,一场预谋已久的篡位计划悄然进行着,看似平静的紫禁城底下暗潮汹涌。

太子寝宫,往日里的重兵尽数倒地,丫鬟太监也没了踪迹。“赵深,你...你...”赵采看着眼前往日里温顺良善的弟弟,复看向胸口插着尖刀和涓涓的鲜血,不敢置信自己的亲弟弟有朝一日竟会猝不及防地刺向自己的胸口。

赵深抽出刀,不发一言,孤傲地负手而立,看着缓缓倒下的赵采,他踩在一片血泊里,感到一片畅快,今日他终于手刃了这处处压制他的“太子哥哥”。他望着闭目的赵采,踩向赵采散落一地的墨发,说道“父皇平素最宠爱你,但凡有机会,我都要拱手与你,只因你是嫡长子,便享尽了天生的万众瞩目与父皇的万千宠爱,旁人说这是命,但我不信命,哥哥很快你一家三口便要来陪你,弟弟可是很仁慈的。”

华宝殿,太子妃华画的寝殿,华画原是尚书千金,十岁那年尚书夫妇不幸意外去世,佛寺修行的皇太后感念华画一个女儿家孤苦无依,把她接到佛寺悉心教导,十八岁那年华画皇太后一同回宫,赵采与其一见钟情,赵采自幼丧母,皇上见华画知书达理贤良淑德,又深受老佛爷喜爱,默许了这桩婚事,老佛爷更是乐见其成,于是华画十八岁那年那年嫁与二十岁的太子赵采,当年产下一子名唤赵远。

华画正教着五岁的儿子练字,虎力踉跄地跑进来,说道“小姐,太子宫变,危机万分,快快与我离去。”

墨洒了一地,赵远突然开始哭闹“母妃母妃,父亲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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