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知道的会认为长夜国南宫元帅友善降友,不知道的只会说他包庇隐夷,不念惜死去的北疆百姓,也完全不顾活着百姓安危,居心叵测。

可是这样的事儿,刚刚才回来的魏杜如何知晓的。

更奇怪的是他指着一个小姑娘说,她说就是隐夷族人。

无论真假,百姓只会听风是雨,随后就热闹起来了,民愤四起,满城风雨。

而且乌小小的容貌和长夜国人的确有所不同,反而真的更像隐夷人,眼窝深邃,眼睛大而锐。

这样一串的事儿,让本就忧心不已的棚户区人更加躁动难安。环环相扣,棚户区的躁动让月城中准备安居乐业的百姓也心怀不满起来!

纷纷闹了起来,好多人说找元帅要个说法。

“于是,一大群人跑去元帅住处讨要说法!”云儿继续说。

“然后听说魏杜就被元帅打了,细节可就不知了!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元帅府军区可是聚集了好多的人。”

“南宫燕怎会如此冲动?”沙雅说,“姐姐我们要去瞧瞧吗!”

沙月回过身对北雁灵说,“你就不用去了!”

北雁灵显然是不愿意的,刚才听到出事的,她就最激动。“我也去看看吧!我是圣女,理应关心月城诸事。”

沙雅说,“就让她去吧,看她这个样子,她也不可能安心待着的。”

沙月冷漠,没有正面说什么,而是给了北雁灵一个选择,“这次去了,以后就不可以再见南宫燕了,没有我的允许,也不可以踏出取水阁!即便是取水仪式,仪式一完成,你就必须回圣女阁!如若不答应,你就不要去!”

北雁灵只是想这次不看个明白自己终究难安,何不一次明白,从此了了纠葛。

于是北雁灵说,“好!”

北雁灵等人赶来军区附近的广场时,那里已经挤满了人,议论纷纷,吵闹不断。

那个无赖魏杜是鼻青脸肿的,还被人搀扶着,口里说着些不入流的话,咒骂着南宫燕,还做了个委屈样,全然没有往日嚣张的无赖样。

而南宫燕在上坐着,面无表情,他的周围站着顾安和莫小弟,以及申华和几个眼熟的军官。

南宫燕和魏杜中间有一个小女孩,就是和南宫燕一同骑马回来的人。

取水阁的三位大人物出来了,沙月领头,二阁主和圣女随其身后,最后也跟着几个取水阁的姑娘。

阵势自然吸引着人。

“是取水阁的各位!”人群中有人看到取水阁的人来了,大声说道。大家听到了那人的话,给取水阁的人让开了一条路。

魏杜也是高兴了,真是热闹了,连取水阁的大人物都出动了。

他带着搀扶的人走了过去,假意救星来到,冤屈地想哭。

“取水阁的人来了正好,沙月阁主,你可以评评理呀!这南宫元帅真不是什么好人!居然无故殴打百姓,他可是长夜国杀一敌百的大元帅,居然对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商人动手!”

“而且最可怕的是,他作为一国元帅居然私藏隐夷族罪人,想是要对月城不利,如今他又手握重权,又做出这样的事情,其心可诛!”说着这些话,他还指了指一旁惊慌失措的乌小小。

乌小小也是吓哭了起来,“不关我的事儿!”

沙月瞧不上魏杜这样的人,只是冷言,“兹事体大,岂可听你一面之词,南宫元帅乃是皇上亲臣,又是立下汗马功劳之人,魏爷这样诬陷大元帅,就不怕的报应!”

“魏某哪敢乱说呀!你看看,你们都看看,她这模样可不就是隐夷族人。”魏杜依旧大声说道。

沙雅瞧了瞧,这不就是昨天偷来取水阁的小女孩吗,说什么念国公大少爷的未婚妻子呢,于是说道。

“她这模样,不就是我们长夜国人的模样吗。”

魏杜听了笑道,“沙雅阁主可不要睁眼说瞎话呀,这明明就长得想隐夷人。”

听他们这样争辩,自己又如同观赏的玩物,乌小小哭的更加大声了

人群中也不缺闹事的人,这人也是当初要求处死海东青的。“一个小孩子当然做不了什么事,倒是听魏杜说,他们的头领莫山在这里,是那个海东青的父亲,话说上次将海东青带去了虎城后,就没有带回来了。我们的南宫元帅真是太心善了吧,这都能放。”

这个人越说越激动,“这次回来,若将军和慕容将军也没有回来,隐夷都被打退了,哪里需要那两位大将军坐阵,是有其它的事?还是被这位元帅害了?谁有知道呢!”

人群中的人议论纷纷,质疑声此起彼伏。

“元帅何不将莫山押上来让我们知道个明白!”人群中有人喊到!

魏杜有挑拨道,“你们别想了,我说让给我们知道个明白,结果被他打成这样!”说着还摸着他那张肥头大耳的脸,哎呦了起来。

“你少来诋毁元帅!”一个眼熟申华说。

魏杜看着这个申华,“呦!有大元帅撑腰,申将军硬气了不少呀!都敢来训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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