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在姜艳玲和陆飞举办的婚礼宴上,是在县市举办的。
她和陆飞一起给所有宾客敬了酒。
陆询是陆飞的弟弟,别看是平辈,在喜宴上,哪怕晚辈,新郎新娘也依然会给人家敬酒的。
因为来者都是客,先尽地主之谊而后才论辈分。
后来,陆询再没去过县市,于是,姜艳玲再没见过陆询。
直到三年前,姜艳玲寻医无数却无果,实在没别的办法了,就去了公社里看病,然后还去了陆询的诊所。
那时候,姜艳玲使用了假名字。怕陆询想起她是谁来,她一直内心忐忑。后来才发现她多想了。
陆询并没表示什么,只认真的望闻问切,并帮她开了药方,且说,过一周再去复诊。
过了一周,她去复诊完毕,但在回了县城的家后,陆飞的母亲又一次指桑骂槐的骂她。
她忍了两年觉得忍无可忍,就回了几句嘴,却引来了更难听的骂声。而且,陆飞的母亲还把话传到了姜艳玲的工作单位,说她没孝心,居然骂婆婆。
陆飞的母亲曾娟是个成功人士,很有影响力,弄的姜艳玲在单位里实在没了面子。
她负气辞了职,并执意离开了陆飞。
陆飞是陆询的大哥,所以曾娟也是陆询的母亲。
在他们俩的母亲和父亲离婚后,陆询跟着父亲,他哥陆飞跟着母亲。
然后,陆飞和陆询便很少见面,感情就越来越淡了。
这几年,别说陆询没和陆飞见面,就连跟他母亲,也是不见的。
陆家的事都跟姜艳玲无关,但她不想让陆询接近元元。
可是现在……
“陆询,你的医术这么精湛,名气这么响亮,”姜艳玲打定了主意,便装作轻松的对陆询说道,“在本公社,不认识你的人很少了吧?”
“……”陆询分不清对方是特意给他戴高帽还是说真话,一时之间,他不知道如何回应。
“我去过你的门诊,你帮我治过病。”这回姜艳玲说的就是实话了,“我曾东奔西跑寻访名医无数,一开始一直以失败告终。我去你那里的时候,因为你太年轻,我并不信你,只是想碰碰运气。可谁知道,会那么的见效……”
那些事情对姜艳玲来说,印象太深刻了。
这两年她经常问自己,如果那时候知道陆询能治好她的病,她还会因心理交瘁不想再面对下去而离开陆飞吗?
“哦。”陆询看着对方的眼睛,觉得,似乎她说的是真话。
也许他对她的熟悉感觉,全来自于,曾经她是他的病人。
也不怪他记性不好,这几年他打交道的人实在实在太多了,记不住那许多人。
倒是奇怪他这么差的记性,竟会把阿暖的样子记了整整三年。
况且当初,他因受伤严重视线太模糊,压根没看清楚她的真实样子。却还能在三年后,一眼就看出她来,可见到底有多深刻。
每一天,魂牵梦绕的都是她,这么多年来,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阿暖,你跟陆询……你们……”姜艳玲又看向冷飞暖,用言语试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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