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两天之后就是清明节了,你准备准备,到了那天,我们去给你娘和你岳父岳母扫墓去。”李默嘱咐了一句。

“是,孩儿这就去准备。”说罢,李天龙行了礼,退了出去。

咱们闲话休叙,两日后,各种祭品已经准备齐全,李默、李天龙、易初雪三人均是斋戒三日,沐浴更衣后去拜祭了一番。然后李天龙和易初雪骑马去了离城二十里外,赵婉婷现在居住的地方,而李默则是回了家。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单说赵婉婷和许静离开后先是买了棺椁以及丧葬所需要的所有物品,又请了和尚道士。回到家之后完成了葬礼的复(为死者招魂的一种仪式。招魂时由复者拿着死者的衣服,一手执腰,向幽冥的北方,拉长声音高呼死者的名字。)、殓(复后把死者遗体安放在正寝南窗下的床上,用角栖插在死者上下齿之间,把口撑开,以便日后饭含,叫作楔齿。)、命赴(派人向死者的上级、亲属和朋友报丧。)、铭旌(在堂前西附用竹竿挑起明旌,上书“某某之柩”。)、沐浴(先在堂前西阶前西面的墙下掘坎为灶,把洗米水烧热,为死者洁身,又要为死者栉发,修剪指甲,然后把这些东西再埋入坎中。浴罢把水倒在坎中。)、饭含(就是把珠、玉、米等物放在死者口中。)、设重(也叫设燎重。制作一块木牌,放在堂前庭中,大小也以也死者身份分等级,其作用就是暂时代替神主牌位,象征死者亡灵。)、小殓(一般在人死亡后第二天,要正

式穿着入棺的寿衣。)、大殓(死亡第三天举行入棺仪式。)这几个仪式,这已经完成了葬礼的一大部分,但并不是用时最长的部分。

单说清明这一日早上,许静刚陪着赵婉婷完成了朝夕哭、祭(下葬前,每天一早一晚要在殡所哭奠,称朝夕哭、朝夕奠。)的朝哭和朝祭,谁知,过了没一会,院子门外传来了吵嚷之声。

赵婉婷以为是有吊唁的人来了,但转念一想,心道:会是谁来了呢?难道是哥哥和雪儿姐姐?可是他们此时应该还在为亲人扫墓。那会是别的客人?可是我并没有向别人报丧呀。

带着浓浓的疑惑,赵婉婷和许静走出了灵堂。刚走出门,就见几个陌生男子从马上跳了下来,抢步进了院子一字排开。

赵婉婷秀眉紧蹙,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五六个人,看起来似乎是谁家的家丁。

“不知几位是什么人,来此做甚?我家的丧事好像没有请诸位吧?”赵婉婷礼貌地问道。

“怎么,少奶奶,这么几天不见就不记得我们了?”站在正中间的一个人笑着说道。

“少奶奶?谁是你家少奶奶?你把话说清楚,我并不认识你们?”赵婉婷皱了皱眉头,很是不悦的说道。

“哈哈,少奶奶果然是贵人多忘事,既然如此,我们就自报家门吧。我们少爷姓曹名义,我们是他手下的仆人。”

听了这话,赵婉婷柳眉倒竖,二目圆睁,眼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那眼神更是似乎可以杀人一般。

“哼,你们这些曹家的狗腿子,跑到我们家来做什么?”不等赵婉婷发问,许静抢先问道。

那家丁抬眼看了一眼许静,登时眼前一亮,眼中冒着绿光,口中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竟生的如此俊俏,不如和我们家少奶奶一同回去,给我们家少爷做小如何?”

“哼,你做梦。”许静冷哼一声,眼冒寒光:“说,你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要是来吊唁祭奠的,我们自然会以礼相待,若不是,那就请回吧,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

“呦呵,还挺横的,我喜欢。”那家丁邪邪的一笑道:“不瞒你们说,那天。那李家少爷打了我们家少爷,我们少爷十分生气,但我们少爷说了,只要少奶奶你和我们回去,认个错,我们少爷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再追究。若是您今天不和我们回去……”

“会怎样?”赵婉婷怒道。

“我们就只好大闹灵堂,把你绑回去了。”

“哼,你们做梦。今天我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和你们这些狗腿子走。”赵婉婷歇斯底里的怒吼道:“还有,别管我叫少奶奶,别把我跟那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扯到一起,我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更不可能嫁给他,除非是我死了。”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更何况是杀了双亲,那更是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

“话可不能这么说……”

“那要怎么说?难道你爹你娘让人杀害了,你还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难道你还要不知羞耻的嫁给你的仇人?”

“这……”

“废话少说,现在,要么滚滚回你们曹家,要么就把我的尸体带回去。”赵婉婷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毕竟这里只有赵婉婷和许静两个弱女子,怎么能打得过这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

“婉婷姐姐别怕,我答应过少爷会照顾好你的。今天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他们碰你一根汗毛。”许静拉住了赵婉婷的小手,转头坚定的说道。

“可是,我们两个怎么能对付的了他们这么多人?”赵婉婷有些害怕的说道。

“婉婷姐姐别怕,不管能不能对付他们,若是他们想碰到你,就要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许静坚定的说道。

“呵呵,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好,那我就成全你们。哥几个,给我上,能把两个都抓住,少爷必定重重有裳,实在不行,就让她们一起去见阎王爷。”说罢,那恶奴一挥手,身边几个人便向前冲了过去。

许静顺手抓过了旁边的一根木棍和一个扫把,她将木棍递给了赵婉婷:“婉婷姐姐,你拿着这根木棍,他们要是过来了,你就拿这个打他们。”

“嗯。”赵婉婷点了点头,双手紧握着木棍,心中有些害怕。

说话间,几个恶奴已经走到了二人近前,伸手就要去抓许静。哪知许静身子往旁边一闪,手中的扫把一晃,“啪”的一声就打在了一个恶奴的手腕子上。

“哎呦”那恶奴吃痛,惨叫了一声。

还不等旁边的人反应过来,许静将扫把一晃,“啪”的一声又用扫把头狠狠地打在了另一个恶奴的脸上,登时,那恶奴的脸便肿了一圈。

人的脸,树的皮。脸让人打了,谁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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