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幼渔惊觉的看向君墨寒,人命关天的事情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好像在问你吃饭了没一样简单,可又阴得很。
都是臭皇帝造的孽啊,好好的儿子,就因为不受宠,性格才变得这么怪异。
他应该就是画本子里面说的那种了吧,用冷漠和孤高装裹自己,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其实他的心依旧是炽热的。
算了,以后能对他好就还是对他好一点。
毕竟,宸王他是缺爱的人。
——
将军府一游,江幼渔大概记清楚了速风散的成分,回恒道学院以后,与傅云柯,太医长,柳若妍和几个内门弟子共同研修。
时日无差,在第七日的时候,果然功告垂成,炼制出了解药。只要提前服一粒,速风散就会变得无效。
苦苦解制多日,傅云柯决定让江幼渔等人休息几日。
正打算回宸王府继续好好当几天丫鬟,缓解疲劳,却在半路遇上一位不速之客。
宽阔的大街上,徐徐行驶来一辆马车,马车以紫锦为蓬,漆着金釉,并架的两马毛色棕红油亮,引得不少人站在街道旁看热闹。
马车渐渐驶进江幼渔的时候,速度慢慢减弱下来,并且停靠在了路上。
紧接着,车厢内下来一位佩剑的紫衣女子,上前走至江幼渔跟前,一双凤眼很是犀利。
“这不会是赵敛清的姐妹吧?”
看着对面女子来者不善的样子,江幼渔默默地腹诽一声,不为别的,这人和赵敛清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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