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说:“君子光明磊落、心胸坦荡,小人则斤斤计较、患得患失。”————题记。
澹台白荻说完,薛小小和助理便十分积极,干劲十足的开始搜集证据。
白荻长叹了一口气,心里疲累到了极致。
她明显的感觉到躁郁情绪涌上了心头。她闭着眼睛,蹙着眉头,极力的控制自己的行为。
她不能再自残了,不能再用痛感来刺激自己的思想了,她不能伤人伤己了……
陆宇航,陆宇航,陆宇航……她一遍遍的在心里默念着那个人的名字,试图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思想挣扎的过程十分痛苦,除非感同身受,不然绝对无法理解那种感觉。最后,她用残存的理智,找到抗郁药物,生生吞了下去。
整个过程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人却像死过一回,她浑身都被汗沁湿了,皮肤凉的透透的。
“你没事吧?”薛小小第一个察觉出来白荻不对劲,赶紧走过来,触手却是一片冰凉,她赶紧摇了摇白荻,“白荻,白荻!”
休息室内的其他工作人员闻声不对,赶紧都围了过来。
此刻的白荻,像一尾刚脱了水的又被放回水里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薛小小余光扫到药物的包装袋,心下了然,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喝下。
待到白荻慢慢缓了过来,大家才松了一口气。薛小小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泪,又擤了擤鼻涕,强迫自己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是不是好多了?”薛小小放轻声音问。
白荻点点头,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典礼还没完,咱们给主办方打声招呼提前走吧,白荻的身体最重要。”助理轻声问薛小小。
白荻摇摇头,已经没什么力气的她,用气声回答:“能去。”
有几个助理是第一次看见白荻这个状态,都偷偷背过身去抹眼泪,心里疼的慌。
在她们眼里,白荻一直是外向的、积极的、努力的、正面的。没想到,也会被流言蜚语击垮,从爱笑爱玩爱闹到现在需要用药物来控制情绪的田地。
……
白荻调整好以后,妆造师便过来给她补好妆,薛小小扶着她,准备回会场。
出门的那一瞬间,白荻被裹进了一个黑衣人的怀抱,但是她没有喊。
在刚出门的那一刹那,她就闻到了那个熟悉的味道——Dior Wilderness香水的味道。
她知道,是他。
本来薛小小是要喊的,她被吓到了。但是她定睛一看,虽然陆宇航带着口罩和卫衣兜帽,但是那双看白荻温柔的都要滴出水似的眼眸,薛小小是再熟悉不过的。
确定是谁了,因此她闭嘴了。
澹台白荻原本安安静静待在陆宇航的怀里,忽然笑了,“陆总,人家都是'闻香识女人',我每次都是闻香识别你。”
“小荻,”他把她抱得更紧,勒的她裸露的皮肤都泛起了红痕。“我们打官司好不好?”
“好。”
白荻回答完,突然推开了他,头也不回的往会场走去。薛小小见状,忙追了上去。
陆宇航无奈的扶额,媳妇儿气儿还没消呢!
他懂白荻生气的原因,理解她不想看到自己,于是全程在她的座位后边的工作人员走廊上陪着。
黄莺和卢佳怡看出来白荻的脸色不好,看自己阴谋诡计得逞,那高兴劲儿,恨不得整个会场的人都能感受到。
由于陆总今日穿衣风格太像工作人员,为掩人耳目,不给白荻制造麻烦,他还背了台专业相机,在宋思远的鼎力相助下,成功弄了个工作证。
好家伙,完美的伪装加上会场里人也很多,卢佳怡和其他媒体并没有发现陆宇航。
他的此番行为给了白荻莫大的安全感,也支撑着她应付完了剩下的时间。
当然,也不枉费陆总饿着肚子专程开车几小时跑杭州这一趟。
盛典结束后,白荻立马溜进了房车去赶高铁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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