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若朕的京城能用上天然气,朕还不早就用上了。怎奈我天朝全境也只得西夷州那片土地之下蕴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天然气资源。也许今后有可能吧!”

唐俭听后,只得点了点头,算是解开了心中存疑。

“也许今后不久的将来,西夷州的天然气可以灌装方式输送我天朝内地,只是现在条件还不许与。”

“难怪说到西迁,我天朝百姓并不排斥,原来好处多多啊!”文教部阁相裴蕴感概道。

“好了,今天首个议题就说到这了。对鲜州京口水师提议的跨海击东瀛诸卿以为如何?”

“陛下,据臣所知,那东瀛岛国人口稀少,贫穷落后,拿下来后又要面临迁入人口、投资改造等诸多事项。

臣觉得那东瀛倭国迟早都是我天朝嘴边的肉,不如暂且放一放,把财力物力人力先用于稳定西夷、缅安等新拓土地之上。”

为西夷州防务和农垦兵团建设付出很大心血的防务部宇文化及建议道。

“嗯!宇文先生说的是,弹丸小国,孤悬海外,如同鸡肋。不如养肥了之后等几年再取。现在拿下也是一副烂摊子。

无忌~传御鲜州刺史、节度使楚能中将、京口水师统制使吴明彻少将,按兵不动,等候时机。水师仍以护航商船为重。

另,再传御漠河州刺史王伯当、节度使秦琼、黑水河水师统制使吴达少将,占领漠河州以北所有土地和海岛,直至白令海,但不许东渡海峡。”

“陛下,据查白令海以东还有大片土地,黑水河水师也已屡次渡海探查,实属无主之地,不如~”防务部副相徐茂公拱手奏道。

“唉!当初朕要西征波斯,诸卿多有反对者。现在却觊觎更远的土地。不是朕不愿,而是太过鞭长莫及了。在铁路未修到黑水河城之前东征一事莫要说起。”

“陛下,西征大胜之后,王伯当、秦琼、单雄信等将看来是太过想为陛下开疆拓土了。”魏征说道。

“是啊!朕知道他们的心思,所以才让他们向北攻击,其实北面除了连绵不绝的森林和原始土着部落之外并无国家,让他们出击也是让他们有点事情作而已。”

“陛下,漠河州境内高山耸立,河流纵横,且每年有9个月都处在冰雪覆盖的冬季。如此莫说修铁路了,就是几尺宽的马道都很难修建。如今漠河州的补给几乎都是通过黑水河水师往返莱州进行的。”

“好了~魏爱卿,辽东地形地貌朕还是很熟悉的。漠河州地广人稀,发展滞后。修建铁路划不来,通过水师输送物资倒也快捷。

朕知道你与叔宝、雄信、伯当等私交甚好,汝可带话过去,就说最多三年,朕定兵发东瀛四岛,他三个可作前部先锋。”

“呵呵!有陛下这承诺便好使的很了。伯当可是每月都给臣来信询问这事。”

“呵呵!让他们定下心来练兵北方,兵锋所到之地便是皇土。”

“是,陛下,臣一定将这句话写进给伯当、叔宝的回书中。”

“裴老,给朕说说面对震灾、蝗灾和旱情内务府都是如何应对的?朕听说太行腹地的长桥地区地龙闹腾的很厉害,百姓伤亡很重。”

“陛下,长桥地震造成百姓伤亡近4万,老臣已下令太行郡全力救灾。目前灾情稳定,救援及时,没有发生次生灾害。”裴世炬抚须回道。

“嗯!告诉太行郡首华公义,灾后房屋重建、伤者救治均由郡府出钱,将灾情影响降至最低。”

“是,陛下。内务部专项救灾银已经拨付太行郡内府,并派专人监督用于救灾专用。眼下,灾民们无不感恩陛下天恩。”

“好!朕对这次内务部面对突发灾情施援举措非常满意。裴老你年事已高,有些事情还是多让后辈去作吧!朕可听说你这段时间总是心口痛。”

“多谢陛下关心!心口痛是臣的老毛病了,一直以来也在服用孙神医的药丸。有神医在,老臣还能为陛下分担些。”

“嗯!蝗灾旱情倒是常见,想必内务部早有预案,朕也懒得再多问了。诸卿若是没有本奏,朕就要下朝了。”

“陛下,臣这里有于阗张须陀、张勋部驻军吐蕃逻些城的安排及松赞干布遣散吐蕃军的奏议,望陛下过目。”防务部副相李靖奏道。

“现在没空看,下朝后送到朕的后书房,朕抽空看看就是了。”杨二有些不赖烦了。

“陛下,臣这里还有一份天竺国地形图本,是我军情处探员用时两年才绘制完成的。”军情处副相王德奏道。

“王德,这还要朕教你怎样做吗?给朕把图本挂到后书房墙上。”

“是,陛下。微臣过去时顺带叫人把陛下书房门槛修缮一番。”

“呵呵呵呵~”

大殿顿时欢笑声一片,也只有像王德这样的皇上心腹之臣敢开这样的玩笑。

“好了,天气炎热,这大殿闷得慌。想陪朕吃冰镇西瓜的就拿着你们的本奏到后院凉亭来,朕在那儿等你们。”

“陛下,臣老来得子,还请陛下赐名。随后,臣抱他到凉亭见陛下。”

“呵呵呵呵~”

又是一阵欢笑声响起,连杨二也被逗的开怀大笑。

百官下朝之后,无不三两成群的商量着以怎样的噱头去皇宫后院吃皇上的免费西瓜,热烈讨论的势头远超显德殿朝议。

杨二回到书房却被皇后萧美娘赶来不断责备,口口声声宣称这皇宫后院将再无安宁之日了。

杨二也渐渐醒悟过来。

正如皇后所言,他越发觉得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不好填的坑。

“仲坚快传工匠把后宫门槛全部垫高~还有给黄门宦官说,朕身体不适拒不见客。”

“世兄~卢照邻请见。”

“靠~还是迟了一步,让他进来吧!倒要听听他又要问何事?”杨二边摇头边无奈的坐回了桌边。

“陛下,微臣叨扰陛下休息了,敢问陛下贵体有何不适?”卢照邻拱手笑嘻嘻的问道。

“见到卢公朕就浑身不爽,说吧!哪里又不懂了?朕真该办个金融速成班,这一对一教学实在是太累了。”杨二假装翻书自言着。

“陛下,这次臣来说的事情恐怕不是票号金融那么简单。”

“坐下说,又怎么了?”杨二指了指一旁的空椅子说道。

“陛下,臣的中央票局开到了拜占庭帝国君士坦丁堡,纸币也随之进入拜占庭国内使用,这些在陛下指点下虽历经艰难但总算是和查世丁尼二世国王签署了金融互动协议。但距我大隋最近的吐蕃帝国我票局始终无法进入。”

“松赞干布那厮不好说话吗?”

“回陛下话,他说逻些城有他吐蕃自己的票局,说逻些城小,百姓人口也少容不下两个票局。”

“呵呵!狡猾的松赞干布,不旺在朕的京城住了多年学了多年。涉及到国家金融这块便不容他人插手。卢公你是小看了松赞干布了,他早已不是脸颊通红的吐蕃小子,而是一只高原雄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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