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画听着一群人围在那里东张西望,还各种议论,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张雪梅,她心一怔,脚步不自觉上前。
“哎,你好,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年画找了个看着还算和善的吃瓜群众询问道。
“刚刚一个黑小孩被他妈妈亲手闷死了,用枕头手巾捂死的,那个妈妈被医院主任带走了。”
“黑小孩?为什么他妈妈把捂死他?”
“嗯,黑不溜秋的孩子,全身跟黑泥一样的,也不知道究竟跟什么人生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小孩子呢。”
年画还想再问,就看到医院两个白大褂男人推着一辆小车出来,小车上盖着一块白布,风轻轻一吹,露出了黑不溜秋地小藕节胳膊,年画一下捂住了嘴。
自从有了钢弹,她就见不得这种场面,小车上躺着就是那个被亲妈活活捂死的小孩,一个黑人小孩。
在她原本那个世界混血儿很常见很平常,但在这个年代一个黑人小孩,哪怕没被捂死,生长环境恐怕也堪忧。
“医生您好,打扰一下,我想问问这个孩子你们要怎么处理?”年画走出人群,来到医生和小车前,忍着难过询问道。
“孩子的妈妈不想处理,我们先送去停尸房,然后等相关机构来安排。”
“我,我想我可以先见见孩子的妈妈,然后聊过后再决定这孩子的身后事行吗?我知道我这个要求很我是个,我也是个妈妈,我的孩子也很小,他他这么小,我想尽一份力。”年画忍住快要溢出眼眶的泪,强忍地解释道。
“你和孩子妈妈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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