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生病了,要请假回家几天。

相雅忽然有些想笑。

“生病?”

“整天睡的跟个猪似的,还叫生病?”

“我看你们就是有病吧!”

“学习下降了,就请假回家躲着?时夏何时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了,以前不是很神气吗?这就怂了?”

时夏请假的理由冠冕堂皇,反正她相雅才不相信。

时夏就这样请了大半个月的病假,直到有一天,相雅的父亲由于长时间酗酒,出了事故住院。

恰好那天就相雅在同一家医院看到了夏景琰和他的父母。

华城第七人民医院可是脑科医院。

夏家人怎么会都在这?

相雅看到,夏景琰紧蹙着眉心,垂在两侧的手也紧握成拳,一看就是在极度压抑着某种情绪,而一旁边一个面色沉重的男人搂着一个抽噎的女人,轻声安慰。

时夏呢?

难不成真生病了?

要死了?

相雅依旧是怀疑的态度。

出于好奇,她索性就悄悄的跟在他们身后,想要听清他们具体在说什么,没想到几人最后进了一间病房。

相雅透过空白的门窗,就看到,她一直不愿意相信的一幕,时夏静静的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相雅皱眉:还真住院了?

时媛看着床上的女儿,眼眶湿润捂住嘴,“都三天了,夏夏已经连睡三天了,这样一直醒不来该怎么办?”

“这样不吃不喝,身体怎么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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