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容白站在一旁,这会确是没有想要开口的意思,也许是认清了此刻在别人地盘上,自己对目前状况不了解便以退为进。
“好啊,那我告诉你,这个慕容白呢,是我在东临国的师傅的师妹的姐姐的表妹的儿子,论起来,可以称上一声哥哥。”慕千雪信口胡诌道。
“那还是没有说为什么叫你娘子啊?”这一身牡丹又飘到身前,嘟嘴道。
“额,这个啊,也许是小时候定的娃娃亲,对,娃娃亲。”慕千雪尴尬笑着道。
只见慕容白脸上想笑却笑不出来的神情,看着实在憋得难受。慕千雪也不再扯皮了,对着一脸黑线的国师道:“走吧,回酒楼拿下细软,天黑前回到皇宫。”
转身看向慕容白:“慕容白,你既然已经恢复,就一同去酒楼收拾细软离开吧。”
临走前,慕千雪不忘给慕容白使了个眼色,目前国主和国师目的尚未可知,慕容白当不会笨到和她一起留在此处。
来到望月楼,国师寸步不离的跟着慕千雪,慕千雪笑道:“难道国师还怕我跑了不成?”
“说的哪里话?臣只是想离郡主近一些嘛。”国师嬉皮笑道,“既然郡主不喜臣跟着,臣便在掌柜这里等你,快点出来哦。”
说来也怪,自从从宫中回来,这国师和刚见时候的感觉判若两人,前者冷漠,后者嬉皮,转性转的太快,慕千雪摇了摇头。
便从一侧朝楼上走去,慕容白紧跟其后。
这酒楼背后之人现在还不能确定,也不是多话的时候,想他慕容白堂堂一个教主定有办法脱身。自己本就孤身一人,留下来正好看看国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正好查下国师和将军交易的断肠蛊究竟作何用途。
慕千雪回到八楼房间,果见桌上有段淳风留下的书信,只是洋洋洒洒四个大字写着“珍重,勿挂。”
慕千雪回到酒楼当然并不是想收拾细软那么简单,并不是慕千雪心大,隔壁之人到底是敌是友,总是要搞搞清楚的。
待收拾停当,慕千雪从窗外扔出抓手,锁定好隔壁的窗户,话说来南越国途中端了一窝山匪,领走时看到这个抓手小巧精致,便顺手带上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慕千雪干脆利落的开了窗,不出所料,房间空无一人,床上没有住过的痕迹,桌上茶壶里的水还留有余温,可见人刚才还在。捉迷藏吗?慕千雪嘴角扯出一丝微笑,罢了,总归逃脱不了那两人,否则望月楼怎么可能繁华至今。
慕千雪也不再停留,拿着细软便跟着国师向皇宫出发。
过宫门入后宫,一路畅通无阻,如果慕千雪没有记错,古代男子应该是禁入后宫的。
这国师身份不简单呐,慕千雪心想,差点又联想到了那个画面,不自觉撇了撇嘴。
而嘴角这一幕好巧不巧刚好落在了国师的眼中,只见这国师的脸就像极了开的正艳的牡丹花,甜笑道:“郡主是吃在下的醋了吗?”
“国师多虑了。”慕千雪嘴角痉挛了下,不再言语。
国师也不再自讨没趣,引着慕千雪一路往内殿走去。
“这就是公主之前的住处了。”国师指着一处僻静的院子道,慕千雪抬头,只见院门口上方牌匾上挂着三个大字,是为“永乐斋”。
进入院子,花草修剪错落,门窗擦拭明亮,说明这院子长期有人打扫。
“这院子,臣按照国主的吩咐已经为郡主收拾停当,这几个婢女就暂且供郡主驱使。”国师果然在外人面前的样子自成一副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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