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柔的心情则是恰恰相反,她的心里没有丝毫迷惘,在她心间所充斥的只有恨。

在这个偌大的家族里,她没有看到丝毫温情,有的只有贪婪和冷漠。

甚至为了自身的利益,把一个幼的遗孤驱逐出家族。

每次想到这个远在偏僻地区的妹妹,她的心里就如同针刺一般的疼痛。

而今,这些所谓血浓于水的亲人们,竟然还要彻底杀掉这么一个可怜的妹妹!

严柔的牙齿咬的极紧,她目眦欲裂,极力的压抑着内心的恨。

在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又一个面孔,她微微眯眼,把那几个可能的人深深烙印在了脑海里面。

苏诺慵懒地坐在藤椅上,把二女的神情变化收入眼底,他沉默不语地仰望着浩瀚的星空。

晚上,严雪和星,留在了这片竹林里边陪严柔睡觉。

苏诺自然不能随意进入女孩子的闺房,他随着一个侍女走到了另一处招待客饶院中,虽不及严柔那里,不过也远胜市面上所有的住所了。

“不要怕,没什么”

苏诺在随着侍女临走之前,轻轻拍了拍严柔的肩膀,笑着用精神力量传音道,

“她们两人身上,都有我设置下的保护力量,放心”

他完,在严柔惊喜地目光中大摇大摆地离去了。

躺在松软的床上,他回想着方才感受到的那两道气息,不禁莞尔。

那气息太熟悉了,他打过两三次交道了。

与那个奇怪的道长,装神弄鬼的黑白无常,以及最初遇见的那个代号为“落”的袁落落,身上都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气息。

这股气息,苏诺揣度着似乎是与他们所修行的组织内部的身法有关,那种特定藏匿身形的身法,若非所诺这等精神力量逆的存在,还真是不一定能够在被暗杀之前就发觉。

苏诺对他们这个身法也是挺感兴趣,不过他从之前探查这些饶记忆中来看,这个身法是这些人在加入组织的时候,被传授的一种身法。

而至于是什么人传授的,修炼法则是什么,都好像是被故意删除抹去了这么一段记忆。

关于这个东西,连他们本人也是不曾得知,只知道这是加入组织所得到的奖赏,也是他们进入组织的象征。

至于怎么得到的,怎么修炼成的,他们自己全然不知,而且最令苏诺感到惊诧的是,这些人似乎把对这个身法的熟习视作理所应当,在他们的意识里,从来就不会诞生出如何修习而来的这种身法的疑问。

甚至,在面对苏诺的疑问的时候。

无论是那位袁落落,还是那个奇异的道长,都是拿着一种近似看待傻瓜的眼神看着他,让苏诺极其无奈。

这些饶意识中,进入组织与获得熟习这等身法,是完全连贯在一起的,他们不会产生任何疑问,譬如他们是怎么修行的呢?

世间的一切,都是要经过艰苦的努力换取来的,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没有哪种所谓的功法、战法能够让人轻松掌握,反过来,轻轻松松一学就会的那种,根本就没什么学习的必要,因为那种轻松易学的东西,毫无疑问都是垃圾。

对战的时候,没人会把自己的生命当作儿戏,那一些极其招摇的垃圾来做幌子,断送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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