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时真是眨眼之间。
至竹蔗村被毁之后,傅凌天远征至此,已有数月了。
家父遇难,幕后凶手不得而知。
寻姐一路无果,直到今天都不晓得姐姐,是不是还在舒家,亦或是早已不在郾城。
有时候静下来,傅凌天总会思考这两件事。
等候数日,终于等到了想要的结果。
“若你真能灭了舒家,那日后的郾城,便由我长乐帮做主,这杯酒,我敬你!”
古寒春风得意,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傅凌天依然没有拿起桌面上的酒杯,古寒也习惯了傅凌天的态度。
今夜。
古寒与傅凌天打算出最后的动机,假装降服了傅凌天,骗取舒銘出门。
一旦让傅凌天杀了舒銘,舒呈年必会暴走,至于傅凌天能不能逃出郾城,又能不能活下去,古寒无从关心了。
利益就是利益,永远别与友情挂钩。
尤其他们这种刀尖上打滚之人,要在利级之上加个感情,那铁定玩完。
包括傅凌天也如此,他只是借刀杀人,有长乐帮帮忙引出舒銘,必问出姐姐下落,救上姐姐便远离此处,至于耳后的长乐帮,会发展成怎样,再也与他无关。
双方,各怀心思。
同样...
得知长乐帮捉住傅凌天的消息后,舒銘也安耐不住了。
陈管家再三劝阻无果,生怕如今得利的长乐帮,在背后使坏,又怕舒銘受陷,本要悄悄去告诉舒呈年。
但舒銘,拿出了最后的底气!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要不到老爷子插手,你若告诉我爹,那我便不认你这个管家!”
“公子...”
看着舒銘被仇恨冲昏了头,陈管家也束手无策,毕竟看着舒銘长大,或多或许,像半个儿子对待。
舒銘断臂,他同样痛心不已,甚至怪罪自己没能及时救援,自己自负加大意,败给一位新魔师三段的少年,他自己内心,也很是不甘!
“公子,老夫是怕背后有人捣乱,如今天蛇会大势不在,长乐帮春风得意,只怕长乐帮身后...”
“哼!天蛇会也好,长乐帮也罢,我只要拿出那三样东西,谁敢放肆!”气急的舒銘,右手举起弯刀,狠狠砍在了桌面上。
双目中,闪烁着滔天的恨意,就好似整个城池,都必须给他陪葬一般。
“公子,您是说...”
“对!”
“当真要用?”
“用,我还不信,有人能骑到我舒銘的头上。”
夜,如期而至。
郾城的夜,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繁华。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一缕风声吹过,石板上的落叶,随风荡漾起来。
又在突然间,位于城池北侧的一处宽阔街尾,数十道身影浮现,个个脚步急促。
为首的古寒,一脸笑意,左手押着被捆绑的少年,右手拿着自己的大刀,身后跟随的手下,三人帮忙扛着封魔巨刃,一路抵达北侧街尾。
看似空无一人的街尾,赫然间,也相序浮现许多身影。
最多的,自然是天蛇会的人。
尤其靠前的那位,五大三粗的身躯,脸颊上留着一个刀疤印,一脸胡渣加上满眼血丝,表明了他这几日心神疲惫。
“古狗贼,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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