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忆慈买完东西回到会面室,刚一进门就看到沈长波紧紧的攥着叶均泽的手。

她有点惊讶,走进了发现自己没有眼花,更是纳闷。

虽说他们现在要结婚了,但以叶均泽跟沈长波的关系,也到不了互相握着手不松的地步吧?

明明刚才出去俩人还是正常客气的状态,怎么一转眼就这样了?

沈忆慈坐下,有些莫名的在两人之间打量着,“你们……刚才聊了什么啊?”

沈长波微微一笑,“男人之间的话题,你一个女孩不懂。”

沈忆慈,“??”

没想到叶均泽也在旁边附和,“男人之间的话题你听了也不明白,乖”

怎么回事?这俩人怎么还架伙子了啊?

“不是,我就随口问一句,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啊……”沈忆慈说着还有点委屈,“难不成你们背着我说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不是不可告人,但你听了也没用。”沈长波说完便松开了叶均泽的手,干咳一声恢复了方才淡然的模样,简直跟刚刚判若两人。

沈忆慈直觉有猫腻,可眼看沈长波就是不说的样子,也就没有继续深问,带着这样的疑惑一直到离开上车,这才彻底打开了话匣子。

她伸手将安全带扯过来,低头去系的时候,状似不经意的问了句,“你刚才跟我爸到底说什么了啊?”

叶均泽有些无奈的将车子发动,侧过脸对上那双好奇的眼睛,似笑非笑道,“没说什么,没正常的内容,我跟爸能说什么,这你还不放心?”

“我不是不放心……”沈忆慈连忙为自己辩解,说完又纠结的挠了挠头,“我就是觉得我爸刚才那样不太对。”

“哪里不对?”

这下,可把沈忆慈给问住了。

哪里不对,说其实的,也没有什么地方格外不对,可那个氛围和场面就是怪怪的,她能感觉得到却形容不出来。

沈忆慈怀疑的朝他那边睨了一眼,“你是不是故意堵我的话啊?”

叶均泽飞快的将将手从方向盘上拿开,以示清白,“我可不敢。”

沈忆慈狐疑的盯着他,“明明就有什么……”

见她势必要问出什么来,知道她心底肯定又开始隐隐不安,野菊呢在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伸手柔柔的将人揽进怀里,“宝贝儿,真的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父亲是个很令人敬佩的人。”

话音落下,叶均泽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小人身体紧绷了一下,他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带着安抚的力量,“你的家人都很好,我会跟你一样去珍惜他们,所以不要焦虑,也不要去想其他的,我们好好

的,嗯?”

我们好好的。

简单到朴素的五个字,让沈忆慈有种想要流眼泪的冲动,她窝在男人怀里点头,“嗯,好好的。”

叶均泽静静抱了她一会儿才将人松开,低头去看她的脸,见没有异常这才松了口气,“你可别哭了,你一哭我心里就打雷下雨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沈忆慈被他的表情逗笑,“我哪有经常哭。”

“嗯,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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