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远!”冰蓝叫住君远。

君远脚步一顿后却是大不走出门。

“君远,把折肃还给我吧!”她一个人是好孤单,她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她的折肃能陪在她身边。

“他既然是我君远的儿子,就跟你寻冰蓝没有半点关系!想要他,你死了这条心!”君远冷冷丢下这句话后,大门就被关上了。

冰蓝无力地依靠在门廊,闭上眼,心是刀割般的痛。

今天是周末,冰蓝独自一人去逛街,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冰蓝站在路中央,就显得格外孤单。坐在喷水池旁,她呆呆看着带小孩的家长亲昵地搂着孩子。她突然好想好想折肃,以前折肃总是在身边,她没有好好珍惜,现在失去了,才知道自己对折肃的爱有多深。

“大小姐。”头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冰蓝抬头看到来人吓了一跳,那是父亲身边的秘书:“尹秘书!你怎么……”

“董事长在对面咖啡厅等您。”

“父亲他亲自来国了!”冰蓝的心开始颤抖。是啊,都那么久了,父亲没有行动那才真的奇怪!

“是的,董事长在等您。小姐身后一直有人跟着,我们已经把人引开,但是时间不会太长,您赶紧去见董事长吧!”

冰蓝皱眉:“知道了!”

她身后跟着人,她当然清楚。君远知道父亲迟早会出现,跟着她无非是想抓到她父亲。虽然背地里她经常喊他老头子,但那毕竟是拉扯她长大的父亲,她不希望他出事。

只是冰蓝没想到父亲会在她婚后那么长时间才出现!

走进咖啡厅远远就看见角落里的现任封宇集团董事长,她的父亲寻峰,即使到了中年,他身上的儒雅之气丝毫未减,就是这样一个儒雅的男人一手策划毁了君远,夺了他的家产!

冰蓝走到他身边坐到他对面:“爸。”

寻峰抬眼,眸色淡淡:“你来了。”

“嗯。”

“夫妻生活过的怎样。”他问的很淡。像寻常父亲关心女儿的婚后生活一样。

这样的平静却让冰蓝很害怕:“他,对我很好……”

看到女儿眼神闪烁,寻峰的唇角勾起高深莫测的笑:“对你很好,怎么三天两头上头条新闻,每天换一个女人随便媒体怎么炒作。”

冰蓝微垂了眼帘:“他是盛世集团的总裁,身边站几个女人不奇怪。”

“蓝子,你何必自欺欺人。君远已经想起你,这段日子他是怎么对你的,你比我清楚的多。”

冰蓝苦笑:“连君远恢复记忆,你都知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爸,我知道你来国是为了什么,也知道你为什么过了那么久才出现。君远对我是不好,如果你以为我吃够苦头就会回到你身边,那么你真的错了。七年前我错过一次,七年后,我会不惜一切守护君远。”

寻峰的唇角依旧带着笑:“蓝子是想跟你父亲为敌?”

“爸!我不想跟你为敌!我是想求你,放了君远吧!七年前我们已经毁了他的一切,现在的盛世集团是他辛辛苦苦一手创办的!我们不是强盗,为什么偏偏去抢别人的东西!”

寻峰的唇角的笑容终于凝固,他看着冰蓝,眼中冰冷到极致:“别人的东西?你到现在还以为封宇集团是属于君家的!蓝子!有那么多公司,那么多企业,为什么我偏偏让你接近君远,偏偏让你拿他手中的家产!”

冰蓝一愣,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这样说。

寻峰手中的咖啡杯几乎被捏碎:“七年前本该已经死的人,为什么现在还活着!蓝子!你可瞒的我好苦!连他的孽种都养在我眼皮底下!”

冰蓝心里一咯噔:“那也是我的孩子,还是你的外孙!”

“我不需要姓君的外孙!”寻峰手中的杯子应声碎裂,里面的咖啡有几滴溅到冰蓝的衣服上,冰蓝惊得浑身一抖。

冰蓝强制镇定:“爸!为什么你要这样恨君家!就当七年前已经结束了,为了你女儿想想,你就放过我丈夫吧!”

“看来你的心已经完全倾向那边,不要怪我这做父亲的没提醒你。无论是谁阻挡了我的计划,我都会毫不留情地清除障碍。”寻峰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中的污渍,站起身低头睥睨寻冰蓝:“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拿到君远的盛世集团,绝对不允许君家的血脉存活在这世上!包括……折肃。”

寻峰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中的污渍,站起身低头睥睨寻冰蓝:“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拿到君远的盛世集团,绝对不允许君家的血脉存活在这世上!包括……折肃。”

冰蓝心里猛地一颤,她站起身仰头望着寻峰:“是女儿当初故意放过君远,如果父亲对君家有怨就先杀了我!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再去动我丈夫,我儿子!”

“啪!”寻峰反手就给冰蓝一巴掌,冰蓝被打得耳朵里嗡嗡响,寻峰只是冷冷一笑:“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你这样的不孝女,杀十次都不为过!你母亲泉下有知,一定恨不得我亲手结束你!嫁进君家的门,又生了君远的孽种,你母亲都要狂笑了!”

冰蓝捂住脸,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提到死去的母亲。

“本以为你这段日子受尽君远冷落,也该反省了!没想到这样恬不知耻!黏着不要你的男人不放!从今以后你也不再是我寻峰的女儿!有你这样的女儿,我感到羞耻!”寻峰冷笑,头也不回地离开。

冰蓝半个身子都依靠在桌角,望着被父亲捏碎的咖啡杯,她笑得涩然,笑得癫狂。她终于还是把自己逼上绝路,逼到前面只有悬崖了,她还不得不迈开脚步。

君远,为了你,我断绝了一切关系,为了你,我甘愿受到一切惩罚。我只有一个要求,只要你心中对我的恨能够少一点,只要你能够多看我一眼……这样难道都不行吗?

“啊……总,总裁……人家快不行了……”男人身下的女子不停地躬身求饶。

君远琥珀色的眼睛冰冷一片,无视她的求饶,继续在她体nei动作。直到女人全身痉挛,君远依旧面无表情,最后一刻,他却突然抽li女人的身体,不愿把精华释放在她的体nei。他脑中想起了寻冰蓝,想起了她的孩子,也是他的儿子,折肃!

他恨这样的自己!他清楚地记得七年前他抱着寻冰蓝,告诉她:“小小,除了你,我不要任何人给我生孩子!”

而现在他睥睨寻冰蓝:“谁都可以君我君远的孩子,除了你,寻冰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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