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冰蓝嘴角抽搐,这也能打折,还是那么变态的规定:“你扣钱吧,不用打折,扣多少都无所谓。”
ias忍不住翻了白眼:“钱照扣,绝对不打折,这些都是公司规定。你不知道那女人多变态,都下楼好几回了,对着门口瞅了一上午,就是为了逮你!”
“……”就知道得罪总裁贴身秘书的下场不好。
冰蓝忍着饥饿飘在过道上打扫卫生,无奈eer的淫威,只能一丝不苟地做着。
“安安,有没有吃的,我好饿。”停在前台,冰蓝望了望四周,几乎恳求般望着正在照镜子的安安。
安安一见到突然飘过来的冰蓝,吓得连镜子都掉地下:“冰蓝,你怎么那么憔悴,我以为大白天见鬼了呢!你是不是迟到了!快,我这有饼干,你先来吃几口,我帮你放哨。”
冰蓝感激地望她,躲到服务台后面啃饼干。
“js广告下午开拍,听说端木生病了,替换的人呢?”
那熟悉的声音一传出来,冰蓝手中的饼干就轻飘飘地落地上。
“咳……咳……”这是安安给她发出的信号声,两声干咳。冰蓝来不及咽下口中的饼干就匆匆跑出去抱住拖把,然后埋头尽量把自己装成透明人。
熟悉的气息像一阵风似的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冰蓝心里突然一抽。好像真的被无视了,垂着头不敢去看从她身边走过的君远,刚想继续咀嚼口中的饼干,就听到身后有人说:“你好像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咳咳咳……总,总裁。”转身看到君远,冰蓝惊得一下子被饼干呛住。
“你这是什么打扮。”君远鄙视地将她上下打量。
我这是清洁工的打扮,您没看出来吗?
“我……咳咳咳……”还是说不出话,冰蓝快被饼干呛死了。
“总裁,寻冰蓝早上迟到四个小时,按照公司的规定要罚扫八天。”一旁的eer好心提醒:“但是某些人徇私,只罚她一周。”
说着她又将视线有意无意地瞟向“刚巧”经过的ias。她好像每次都很巧啊。
“总裁!我只是觉得冰蓝刚来很多东西都不懂……所以……”ias立马解释,还不断给冰蓝使眼色,示意冰蓝配合她,只是现在的冰蓝实在是讲不出话只能干瞪眼。
“ias说得对,既然是新来的,就不用那么苛刻。你觉得呢?”君远打断ias的话,冰冷的视线扫过一旁的eer。听到君远的话,几人都吓得张大嘴巴,而冰蓝终于把口中的饼干艰难地咽下。
“是,总裁说的是。”eer不甘地应道,杀人的视线落在冰蓝身上。冰蓝只能无辜地耸耸肩,看在eer眼里更是气得抓狂。
“你跟我过来。”君远对冰蓝说。
“是!”冰蓝立马跟上,想起手中的拖把又笑盈盈地还给eer:“这个还你,谢谢。”
eer头顶冒烟,安安和ias都是冲她比划胜利的手势。
“你来干什么。”离开众人的视线,君远就冷声问。
为什么这么问?
“上班啊。”她下意识地回答。
君远琥珀色的双眸倏然一凛:“你这副样子是出来吓人还是破坏公司形象,今天不需要你上班,可以回去了。”
“总裁!我哪里做的不好,我会努力改!你为什么……”为什么要突然辞退我。
见冰蓝垂泪欲滴的样子,君远头疼地抚额:“真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女人,给你放一天假你不要是吧!行,就这样,你继续打扫公司!”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冰蓝立马反应过来他这是看自己昨天溺水,今天给她放假。想到这里心里蓦然一暖,冰蓝下意识地抓住君远的胳膊:“总裁!我不放假,不放假!但我不要打扫公司,好不好?”
君远一愣,眼中奇异地出现半缕柔情,冰蓝更加没反应过来这样的自己更像是在爱人面前撒娇。
“好不好嘛!”冰蓝只是习惯性地摇他胳膊。
君远琥珀色的双眸越发深沉,明明脸上变得柔和却猛然甩开她的手,冷冷喝道:“滚开!”
等冰蓝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君远重重甩开,空落落的手一时间凄凉了满地的寂寥。她盯着那俊美有如神作的脸颊,眼中氤氲苦涩的泪。
“君远,我不要写作业,你帮我写好不好,好不好嘛!”那时候她也是这样摇着他的胳膊撒娇般地恳求,每一次他都会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发,轻柔地回答:“好了,真是拗不过你。”
时间流逝,她还在原地等他,他却早已将她忘记。
“你不过是在我那睡了一晚,还不是我的女人。”他琥珀色的瞳仁闪着冰冷的光:“就算是,也不要以为自己特殊了。”
“我知道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可是面对他自己是无法自控的。仰起头冰蓝又是含泪笑着看向他:“那么总裁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去工作了。”
吃力地转身,眼中的泪水打着转。
“站住!”
背后传来冰冷的声音,冰蓝心里在颤抖,面对眼中没有自己的君远,她总是害怕面对。故意无视那道声音,她继续迈着脚步。
“我让你站住,你没听见!”君远一把拽过寻冰蓝,冰蓝重心不稳狠狠跌进他的君中。
抬眼看到的是君远暴怒的脸,即使因为生气略微扭曲了脸,他还是这样俊朗。
冰蓝不爱哭,只是在君远面前就忍不住哭泣,她习惯在他面前撒娇,习惯把专属他的眼泪撒在他身上。
“说了不准用这种眼神看我!”她的眼睛被君远蒙住,睫毛上脆弱的泪水一碰到他的手掌就扑簌扑簌往下掉
“你哭什么!”君远恼怒地放开她。
“我哭我的……公司可没规定不让哭。”一站稳,冰蓝哭得更凶,边抽泣边控诉。
“嚯!真是疯了!不准哭!听到没有不准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一个女人了!”
“我就哭了,就哭了!你就是欺负女人了!”被他那么一吼,冰蓝哭得更凶,也顾不得他是总裁,她是秘书。以前的他连跟自己大声说话都会担心吓到她,现在的他……
“该死的女人!你到底有完没完!”君远一个跨步却是拿了手帕胡乱在她脸上擦拭。
冰蓝本能地躲开,嘴里还喊着:“没完了,我就是没完了!”
“不准动!再动我扭断你脖子!”君远一手扼住冰蓝的脖颈,一手野蛮地擦着她脸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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