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见过许期的父母,她怎么会知道许期长得像谁。
不过听许期说过,他妈妈是欧洲儿人,但许期看起来倒是不像欧洲人。
灵秋微笑着说道:“我哥哥长得像爸爸,我像我妈妈。”她长得确实像徐香,她没撒谎。
“哥哥姐姐们是我哥哥的朋友吗?我以前没见过哥哥姐姐们。”
“我们是你哥哥的大学同学,你没见过我们也正常,小姑娘你现在还画画吗?”
画画?看来这是个知道许期妹妹的人,灵秋稳住不慌。
“这手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画了。”
明明是许期的同学聚会,但许期讲的话少的可怜,因为他身边的灵秋,这个冒充的妹妹一直在讲个不停。
“月黑风高,很适合做坏事。”灵秋感慨道。
许期给灵秋系好安全带并没有启动车子,而是在盯着她看,好像要在她的身上烧出一个窟窿来。
“你要做什么坏事?”
“许期,你做过最坏的事情是什么?可以讲吗?”
许期终于收回视线:“不可以。”
“你好小气,喂,你不回市,那个姐姐结婚了可怎么办?你看看你那些同学们,还有哪个没结婚?再过几年你就五十岁了没人要你了。”
许期推开方向盘,座椅后调倚在那里,更加没有要走的念头了。
“小丫头,你这脑子真出问题了?我过几年就五十岁了?四十被你吃了吗?一年级学生都比你会算。”
灵秋将手枕到脑后,悠闲自得。
“我是在故意气你的,我的目标达成了哦,你看起好生气。”
“惹我生气对你什么好处?”
灵秋挑眉:“没有任何好处,但是我开心我乐意。”
谁让他总怼她,她不管问他什么他都说跟她没关系,她没资格去问之类的。
“你继续开心吧,时桀没联系你吗?”
灵秋掏出手机,安安静静,没有任何时桀的消息。
时桀从来不会这样突然消失,他就是出去接个电话,难道是发生什么着急的事情了吗?
“你别讲话,我打个电话。”
然而时桀的手机却关机了,灵秋轻松不再,她拨了许期另外一个号码,结果亦是如此。
良久,许期才调整好座椅,启动了车子:“很晚了,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灵秋没回答,她在担心时桀,抛开时桀是她男朋友这层身份,时桀还是她多年挚友,她不可能不关心他。
“这么紧张?他出什么事了?”
“才没有!你别乌鸦嘴!”
许期目视前方,视线冷漠,不羁。
“好,结婚了记得给我发喜帖。”
“知道了。”灵秋脑子乱糟糟的,她只是随口一应许期的话,讲完了才明白许期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
他坚毅的侧脸线条硬朗,却也十分陌生。
她只是无心回答了他,可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不是说过不希望她和时桀结婚吗?如今又让她发喜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脸上有花吗?”
“没有。”
“那你一直看什么?车上待着,我去买杯咖啡,你喝什么?”
灵秋摇摇头。
许期问:“不喝?”
“不喝。”
“冰可乐”
“我能喝吗?”
“不能喝。”然后许期关上了车门,大步离开。
灵秋又试着给时桀拨了一通电话,但仍旧是关机状态。
时桀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许期给灵秋带了一杯果汁,喝了一口,酸的灵秋差点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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