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淡然，整个人倒是十分轻松。
顾朝若看了一眼陆秦观，想要把自己的痛心和难过都说出来，然而最后她还是生生住了嘴。
“人类的痛苦和欢乐并不能相通。”顾朝若冷笑一声。
陆秦观微微扬了扬眉头，“只要你愿意和我分享，我都可以试着理解你。”
顾朝若十分绝望，“不了，男人和女人永远不在一个维度。”
陆秦观笑着看顾朝若，“嗯？听着你的意思，以后你准备找个姑娘陪你过一辈子，不过可不能是林萧，她现在喝多了，还在病房里躺着呢。”
顾朝若烦躁地翻了一个身，“我不想理你了，你这个人说话一点都不靠谱。”
看着顾朝若别别扭扭的模样，陆秦观仰头笑了起来。
三天后，小刘带着林萧的监控来了。
“本来林小姐喝了一些酒，整个人走路晃晃荡荡的，却正好有一个人稍微推了她一下，所以她就滚落了台阶。”小刘给顾朝若看视频。
顾朝若眉头紧皱，心情都变得糟糕了起来。摔下楼梯是小事，也是大事，如今林萧摔得倒是比较轻，但是做这种事情的人却让她恶心。
她随手扔下平板电脑，“那个推了林萧的人你查了吗？”
小刘点点头，“查了，是周瑶身边的小助理，刚刚到身边的。”
顾朝若冷笑了一声，“真是阴间人干不了阳间的事情，这种暗戳戳的小气事情真的只有周瑶才能干。”
小刘略微有些迟疑，“现在我们指望赵天齐帮助解决问题，周瑶算是赵天齐的女人，我们要是对付她的话，岂不是要得罪人？”
顾朝若摇了摇头，“不，我感觉不至于，赵天齐不会为了周瑶大动干戈的。”
“可是……”小刘还是有些不赞同。
然而顾朝若已经下定了决心，一个计划也已经在她脑子里慢慢成形了。
顾朝若琢磨了一番之后，开始搜集周瑶的黑历史，这都不用她搜集，因为她和颜语曦一样时常倒贴男流量炒作，所以黑子特别多，顾朝若不用多努力，就找到了一大堆的照片和资料。
然而拿到了资料之后，顾朝若却有些犯愁了。
“哎，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到底要出什么锤，才能让周瑶好好痛苦一次呢。”顾朝若托着下巴。
她看向小刘，“你觉得周瑶的痛点是什么？”
小刘摇摇头，“她这种女人实在是太强大了，好像为了钱和名，什么都不在乎一样。”
顾朝若拍了拍手，“那就好，那我就从钱和名下手。”
她又琢磨了一夜，联系了陆江介绍的侦探，三五天之内就拿到了关键性的证据。
顾朝若拍了拍手，给益华打电话，“您好，我想找一下你们的财务部。”
因着她和沈疾纠缠不休的关系，益华的人对她还算是可以，顾朝若很快就找到了人，把周瑶的证据发了过去。
之后，顾朝若又找了好几拨水军，出了一点血，雇佣了几个真人，在论坛里散播周瑶避开公司，私下接活的事情。
周瑶一向是路人缘欠佳，听到这种消息，所有人都觉得她实在是做得出这种事情。
当然，周瑶那边的人也不是毫无反应，跟疯了一样疯狂删帖，大众是逆反的，越是删帖，越是传播更加迅速。
很快这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就有了很大的传播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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