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的再次病倒,任曙霞虚弱的身体,忧郁的情绪,一股很大忧愁时刻涌在李特的心头,这些天,他忙的焦头烂额,其他都好说,可是照顾老岳母在医院的生活起居,的确不便呢,虽然有徐亚茹、杨姐的帮忙,可是也不是长久之举呢,于是李特心里乱的很呢,他一向刚强的性格,面对着这突来奇变的家庭变故,让他一时不知所措了,这不,他一个人来到医院的楼顶,看着下面马路上车水马龙,一片繁荣的大都市的夜景,心里不由得感觉到一股股侵入骨髓的寒意,他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拨打了自己妈妈杨秀莲的电话:
“妈!”
杨秀莲从儿子这声充满委屈无奈的呼唤中,似乎自己已经嗅到了啥:
“童童,你还好吗?”
“妈妈,我太难了!”李特说着,忍不住哭出声来。
“咋了,童童,发生啥事了?”杨秀莲着急地问。
“我们在京张高铁呢,现在曙霞身子也不是太好了,她爸爸、妈妈都病倒了住院了,我,我,我,一个人,真的是忙不过来了?妈,我好累……”李特哽咽着说。
“童童,你甭担心,有你爸和我呢,我们明天就去看你!你告诉我地址!”杨秀莲此时恨不得马上就能见到自己儿子李特。
“咋了,咱童童发生啥事了?”躺在杨秀莲身边的李林森也是一脸着急地问。
“你儿子现在过得不好,遇到大麻烦了?”杨秀莲大声说道。
“啥麻烦呢?你快点说说!”
杨秀莲挂了李特的电话,随后就把李特刚才和她说的近来任曙霞一家发生的大变故,一五一十地向他说个清楚。
李林森一听,就急了,他立马从床上做了起来,满脸责怪道:
“这孩子,发生这么大的事,都不和咱们说,还把咱当亲人吗?”
“好了,你就别埋怨咱儿子了,还不快订个票,我们明天一早就去京城找他们。”杨秀莲连忙制止了李林森的牢骚话。
“好,好,好,我这就让办公室小杨给咱订明天一早的高铁火车票。”李林森说着就给小杨打了电话,说明情况。
没过多久,小杨就给李林森打来电话:
“李总,您和嫂子的票订好了,是明天早上11点郑州东发车,你们明天早上八点从家里出发,我已经和您司机杨师傅说了,让他到时候,准时在您家门口等候。”
“好,好,好,辛苦你了,小杨!”李林森说完就挂了电话。
然后李林森对杨秀莲说;
“都办妥了,咱们明天八点从家里走,11点省城高铁的火车,下午一两点就到北京西客站了,你也别担心了,早点睡吧!”
两个老人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早就起了床,杨秀莲简单做了早餐两人匆匆吃完,八点钟,他们的司机杨师傅准时来到家里接他们,随后就上了高速,直奔省城而去。
上午十点半左右,他们一行就来到郑州东站,李林森和杨秀莲下了车后,笑着对司机杨师傅说:
“老杨,我和你嫂子,要在北京待上几天呢,你每日没啥事,就去找办公室小杨,看她有啥帮忙的,就帮帮忙!”
“好,李总,您和嫂子一路顺风,公司里您甭担心,我回去后,就到办公室找杨主任报到。”司机杨师傅说完就开车离去。
两个人坐上高铁,一路上,杨秀莲不停地看着手表,只嫌这高铁跑得慢,李林森看到妻子这番着急模样,哈哈笑道:
“老婆子,你抬起头来,看看,前面车厢上方的电子显示屏,现在速度那可是每小时达到300公里以上呢,咋,都那么想着去见儿子吗?”
杨秀莲听了,嘴里生气地说道:
“你,你,你还是李特亲爸吗?昨晚我一听儿子叫娘的声音,我,我,我心都碎了,你也知道,咱儿子打小就个性强,从来都不愿意求别人,这是遇到多大的难处呀,他才忍不住告诉我们。”
“这有啥,不是都说儿子随他爸吗?男人嘛,活着一世,那会那么顺利吗?总会遇到生活的磨难和波折的,要是这一点风波,他都扛不动,那他就不是我李林森的儿子。”李林森一脸自豪地说着。
“我就不稀罕和你说话,你看看你都说点啥,现在咱们亲家老口子都病倒住院了,儿媳妇还怀着咱家的骨血,你都一点不心疼吗?你呀,就是个大嘴巴,记着,见了面,你就少说话多干活就是!”杨秀莲白了一眼李林森,责怪道。
“好,好,好,到时候,我都听你的,还不行?”李林森笑着答道。
这一路上,两口子说着吵着,倒也不寂寞,还不到两点呢,他们就到了北京西客站,两人出了站,来到广场上,打了一辆出租车,杨秀莲把儿子发来的微信上医院定位地址,让司机师傅看了看,随后,就直奔医院而去。
杨秀莲和李林森到了医院住院部,向值班护士打听亲家住的病房号,等他俩来到303病号门口,透过是掩着门的门缝,看到任曙霞正一个人坐在病榻床旁,给她妈妈丁香喂着啥,他们悄然而入,来到任曙霞面前,杨秀莲小声问:
“老嫂子,你还好吗?”
任曙霞一惊,扭头一看,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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