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鱼的时候没让店家给你处理了?”
挽好袖子,系好围裙,温澜来的装鱼的木桶里面,仔细一看,一水儿的鲫鱼。
“妈你这哪弄那么多的鲫鱼哟,还有小黄鱼,你把人李伯的摊子洗劫完了?”
“去你的。”东方月转身递给温澜一把菜刀,微笑着对温澜说:“都是你爸前两天钓的,还死了好些呢,可惜团仔没早点回来,不然就可以大饱口福了。”
“可别!团仔嘴巴挑着呢,猫粮要吃顶尖的,小鱼干要吃原生态的,就连猫草那也得吃了一次就不吃第二次的主,您还想让她吃死鱼,那她可不得恨你呢!”
“哟,那么挑,那面粉挑不挑啊?”东方月倒是没养过猫,就以前养过一只中华田园狗,最后失踪了,所以不怎么清楚猫的喂养方式,因此也没太过吃惊。
“啥?”
温澜坐在小凳子上,在磨刀石上面磨着刀,闻言一脸懵逼的抬头:“你说啥?”
“面粉!就是团仔的宝宝,那两只里面最大的一个。”东方月嫌弃的看着温澜,满脸写着“你真笨”!
“……”抽抽嘴角,温澜低头继续磨刀,对于母亲的起名能力不做任何评价,可是转眼想想,那最小的那一只叫啥:“那老幺呢,就是那个穿着黑靴子和他妈妈长得一样的那只。”
“我知道,总共就两只,你说那么详细干什么?”
“水字数。”
“那个小的叫芝麻,怎么样,你爸给起的,是不是没有面粉好听。”
“emmmm,是的,面粉好听!”谁让你是家里管事的人呢,果断从心。
东方月兴致勃勃的端了一篮子菜坐在温澜附近,低声卦:“诶,小澜子,你那个女朋友怎么样呀,长得好不好看?”
“那您看,必须的!”
一刀拍在鲫鱼脑袋上,让它晕过去,然后咧嘴一笑:“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知道!”摆摆手,东方月继续卦:“你孔爷爷老是提起那个女孩子,说是她跟着风贺文先生就是浪费才华,我给你讲啊,那个女孩子虽然心理有点问题,但是面相还是很好哒。”
“哟,您还会看面相呢。”
“那可不!你外公当年还搞过一段时间算命呢,后来就收摊搞物理去了,但是经常会给街坊邻居算上一卦,我从小耳濡目染也会一点点呢。”
这倒是让温澜起了一点兴趣,他都不知道他外公那么学究的一个人还信这个。
“那你说说,小迟面相怎么样?”
“嘿,我给你讲哈,这小姑娘面相好着呢,你要娶了她,妥妥的旺夫的呀!”
“停停停!妈,你想什么呢,我们才在一起几个月,哪有那么快就谈婚论嫁的。”
“啧!”东方月很是不满意温澜打断她的话,嫌弃的啧了一声:“妈知道,妈还不是那个年纪过来的,你好好听着,我给你讲哈……”
温澜听着东方月的念叨,眼神定定的看着外面的院子。
腊梅花在黄昏下长着花苞,相信不久就可以带给大家一处香甜的味道。
有些湿意的青石板之间的缝隙里长着小草,给苍凉的冬季带来意思绿意。不远处的亭子里,温馨正逗着团仔抓逗猫棒,孩子们小心翼翼的捧着“面粉”和“芝麻”,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宅子里面看得到离这里有段距离的山,那是一处四季常青的小山脉,每年都能接待很多游客,那时候可热闹了,不过眼看着冬季到了,人们也变得惫懒,这段时间很少有一大波一大波的游客上山。倒是显得这处山脉格外淡然和稳重。
下午,有些凉意的宅子里,母亲在择菜,儿子在杀鱼,父亲在待客,女儿跟着孩子们疯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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