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破坏把很多直接来自地球的二三级的生物给消灭了,”说着我把半长袖折了上去,露出了一块比巴掌稍小的烧痕:“那天我正好在那里采集样本,我的一个同学为了救我失去了一只眼睛。”
我盯着樊奇头顶的发旋。
很久以后我回忆起这段往事时,我都在不断地假设——
如果这时我能侧头去注意一下萧砚宣就好了,如果我能看到他停滞的动作,他复杂的眼神,他有口难言的神态,说不定我能早点察觉直到很久之后我才能窥见的真相。
但是我并没有,我只能知道他之后平静地如无其事地问我:“那你们查出犯罪的是谁了吗?”
我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只能查到破坏信号的大致来源。”
樊奇把地念妥妥地安置在平衡泡里,奇怪地问道:“查到来源不就很容易进行定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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