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中,楚秀感觉自己恍似在拔火罐,很烫也很痛。
楚秀不耐,忍不住就拍了放在后背的东西,却不想被人一手捉住右手,“别动!”
听到低沉的声音,楚秀彻底清醒过来,脸上还显出几丝慌乱,“你想干嘛?”
康珏气的眉梢直跳,这吴孟子的园子里并未有婢女,他身边只有一个贴身的小厮照顾着,这会儿还正在外面煎药。
吴孟子只找了一个烫熟的紫砂酒壶就递给了他,说“老了老了,手脚没力气了,也没准头了。”所以就把这拔罐的活交到他手上。
原本他还想拒绝,但这人毕竟是自己带来的,只能负责下去。
不过想着这妇人好歹睡着了,只要自己麻利点儿,保管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把罐给拔了,谁知道她这会儿居然醒了。
康珏手上一顿,就不知道到底该干嘛了。
坐在外间的吴孟子笑的嘎嘎响,“你小子快别停,继续呀。”
听的楚秀脸色涨红,“你出去,我自己来。”
虽说她也不是现在的姑娘小媳妇,但凡被人看了去就要死要活的,但这会儿露出一大片背给陌生男人看,料是如她也坐不住了。
康珏手上一顿,他还真想出去,但看向那背部的咬痕,大手一伸就把她按在原处,“听话。”
“你!”楚秀挣脱不开,只能老老实实趴在那儿。
只是那酒壶极烫,虽说过了这么会儿但一碰触到肌肤楚秀就忍不住感到一声闷痛。
要是其他时候,楚秀早就喊出来了,但想着身后的那个人,楚秀只能把深,引声咽进肚子里,心里更是不知把那条恶犬与那个人面兽心的男人骂了多少遍!
康珏不作他想,认认真真的做着自己那份工作,在军营的时候他也帮其他战士疗过伤,但面对女子还是第一次……
雪白的皮、肤上映衬着点点青、紫,想着还是自己下手弄得,就有些不自在。
再看到楚秀因为受痛而不自主轻颤的肩膀,康珏心中微动,像是负气一样就使劲儿摁下去,嘴上还不忘狡辩,“这毒血一日不拔,你便一日不安,先忍着吧。”
足足大半个时辰,泛着绛紫色的血浆总算正常了起来,康珏擦擦她背上的血迹走出内间,“这下好了吧?”
吴孟子点点头,“可以,一会儿再喝副药,回家之后再用艾灸熏之便可。”
没了生命危险,楚秀这才开始关注自己的“身外之物”。
之前她被那狗咬伤的时候衣服应该没撕裂的那般严重,最多不过撕裂了几个口子,只要小心一些还是不会走光的,但现在呢?
看向自己背部罗,露出来的皮肤,楚秀一个头两个大,那几个裂痕早就“合二为一”变成一个巨大的窟窿敷在自己背上。
好在那肚,斗还完好无损系在自己背部,但越是这样越让她无地自容,“康珏!”
楚秀双手握拳,要不是还分得清是非,早就一记猛拳挥了上去,但这会儿她还得把人家当恩人。
她却是不知,康珏心里也正惶恐着,“我可不是故意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别赖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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