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春锦点头,随之眼睛一亮:“那我们再回去问问太后吧,顺便跟鲮王说。”
春锦说罢兴奋的转身就要走,苏浅婼反手拉住她道:“御鲮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我想,还是先回去与玉衡说吧。”
不管怎样,先皇赐鸩酒的事是板上钉钉子了,事情估计跟谢家案真有关联,就是不知,到底为何?
御书房。
一阵阵咳嗽声轻轻传出,听得出来里头的人在刻意压制,弦笙守在门外神色有些焦急。
“皇后娘娘。”
宫人的呼唤声传来,叫弦笙心中一紧,忙上前去将苏浅婼拦住:“参见皇后娘娘。”
他的声音故意提高了些,苏浅婼倒是没在意,道了声免礼后本以为弦笙会退开,不想他站住身子,抬头问道:“皇后娘娘不是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本宫有事找皇上,怎么,里头有大臣议事?”
苏浅婼瞧着他这目光闪烁的,眉头轻拧。
就是有大臣议事,他直说便是,何必说东说西的。
“皇上病又犯了?”
苏浅婼一语道中,弦笙愣了下后忙摇头否认:“不是的,皇上方才说是有些累了,便休息了,吩咐属下,任何人都不准打扰。”
“包括本宫吗?”苏浅婼唇角轻轻扬起,也不与他多说废话,绕过他直接就走过去本想将门推开,不想房门先一步打开了,简玉衡那俊美的容颜轻轻落入她的眼眸,他的薄唇抿着一抹如沐春风的笑意,饶有兴致的打量她:“怎么?不过一个时辰不见,皇后就如此想朕了?”
苏浅婼看着他脸色好似并无异常吧,还有心思取笑她,她当下撇过头,撅着嘴说:“别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是以为啊,弦笙拦着我,是你在屋子里偷腥呢,正想抓你个正着,然后收拾你!”
“哪敢呀!”简玉衡揽过她的肩头与她一并走进去,好声哄了一会,两人坐下后,苏浅婼才说起正事。
当听到先皇为了一个女子灭了谢家满门,简玉衡第一个不相信:“不可能,他没有这么糊涂。”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现在问题是,御鲮知道了是先皇赐死谢妃的,所以在他眼里,怕是什么都有可能了。”
“这蓝元锌还真不是省油的灯。”简玉衡按了按眉间,苏浅婼忙扶住他,道:“别太伤神了,我倒有个主意。”
“嗯?”简玉衡抬起眼眸看她,苏浅婼道:“这次对御鲮来说是个打击,你一直说他感情用事,那就放手让他全权处理吧,若是他堪得破,以后,你就可以彻底放手了。我们,早日功成身退。”
“他现在这情况,你放心让他全权处理?”简玉衡虽然没有看到简御鲮的反应,但是从苏浅婼的描述中不难猜到。
简御鲮现在乱得一团糟,他能怎么处理。
“现在这个事呢,就是一根木棒,是把他彻底敲死了,还是敲醒了,得看自己的意志,你不能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不是吗?”
苏浅婼晓得他的情况,她才不信他方才是在休息,所以她想,他们得加快脚步了,要不然这么拖下去,他身子真会给拖垮的。
她什么都没说,但是她的担忧写在了眼眸中,简玉衡犹豫片刻后点头:“好,那就让他去处理,若是处理不好,我也不能放心将天齐江山交给他。趁着我还有一口气,还得另择明君呢!”
“呸,你说什么呢!”苏浅婼瞪了他一眼,简玉衡一声轻笑,忙将她揽在怀里:“口误口误,娘子别放心上啊!”
苏浅婼侧过头,依偎在他怀里,本想说什么,可是眼角扫过一处地方时,她神色瞬间僵住。
地上,竟然有血迹……
“皇上。”弦笙忽然走进来,呈上一张字条。
简玉衡松开苏浅婼将字条接过去,唇角轻轻扬起:“这回简玉轩可惨了。”
“十大阎王折损了七人,洛的人脉果然不可小觑,难怪可以把大宁国君逼成那样。”
苏浅婼眼睛一亮,问:“他是不是要回来?”
“你有事找他?”简玉衡凤眸呈现出诧异之色,苏浅婼坦然点头:“母后这些日子你知道的,都不知道是去哪里请的那些人,我还听嬷嬷说,她过两日要去灵源寺上香,而且还总说等奚月洛回来,让他再给我看看,还要当着她的面。”
简玉衡犹豫片刻后点头:“好,那等他回来,叫他再给你看看。”
“对了。”苏浅婼见忽悠过去了,当下话锋一转,说起了正事:“奚月洛说只是灭了简玉轩七成的势力,可还是叫他逃回了临风。我觉得吧,我们应该趁他病要他命,让他在临风蹦哒不起来。”
“可临风国不是我们能掌控的。”简玉衡见她说得信誓旦旦,一脸狡猾之色,薄唇跟着抿起一抹弧度:“你有什么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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