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赵昀征?”凤卿一脸冷静,撑着头,反问着絮兰。“暂且还不知,所以阿茶小姐让您万事当心吧。”絮兰猜想着。

凤卿撇了撇嘴,叹了口气,又想起什么:“我要她查的事呢?”

“阿茶小姐并未提及。”

凤卿也不再说话,马上也就到了长安,亲自问她便好,便再次宽了心继续睡了。

霍辰的凯旋对长安来说可谓是件大事,相府再次荣光加身,已经有人在暗中揣测相府世子爵位的最终归属,即使现在已经是霍钊坐在了那个位子上。几个世家大族也已经打上了霍辰的主意,巴不得马上把自家女眷塞到霍辰房里,依目前情势来看,霍辰已经是陛下面前说得上话、朝堂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了,往后定然是平步青云,步步高升的,若是没犯大错,将来执掌兵权是迟早的事。

而还在宫中赴宴的霍辰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他是过过苦日子的人,是在雪地里活下来的可有可无的庶子,也是见过有些人的嘴脸的,有人捧他,他至多会信半分。也是因此,那日酒宴上陛下有意以官位封赏,霍辰委婉的回绝了。他从来不是个善于交际的人,也不愿与不相干的人有何联系,自然是做不来官职的。

那日以后,进出相府登门拜礼的人便不少,表面上冠冕堂皇实则都打着霍辰的主意,霍相喜静,知道后非常不快,当即便差人送客了,霍辰也乐得清净。

云苑里,梁墨如刷起袖子在后厨忙活着,霍辰便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擦着一把青石翠玉柄的匕首,小巧精致,那是他特意找程阜差人定做来的,想着日后能让凤卿随身带着防身,倒也不知她会不会要。梁墨如出来看见霍辰细致的打磨着那把匕首,一眼便看出那是把女子用的,倒是纳闷这儿子平日里不爱说话,闷葫芦一般,又是瞧上了哪家姑娘。想着便想试探一下,笑着端着一盘桂花糕放到石桌上,瞟了他一眼:“母亲娘家有个表妹,你当称姨母的,母亲瞧着她家那个小女儿倒是挺欢喜的,你何不去认识认识?”

霍辰没出声,吹了吹匕首上的灰尘,抬头看了梁墨如一眼,又继续低下头专心研究着匕首:“不用了。”

“那小丫头长的挺喜人的,可爱的很,你就见见也是好的。”梁墨如坐了下来,一番耐心的劝说着。“母亲,”霍辰停住了手,突然严肃的抬起头,看着梁墨如,“不必了。”便起身拿了块桂花糕,边吃转身便要走:“程阜还在等我,母亲先用饭吧。”梁墨如马上站起来想拦住他,也只能看见他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看了下后厨的方向,摇了摇头。

霍辰走进程阜约好的酒楼时,包间里程阜同另一个墨衣男子已经坐着了,程阜见他来了马上笑着站起来迎过去:“阿辰,许久不见了。”

霍辰点了点头走了进去,绕过屏风视线注意到了背对着的那个男子,程阜拉着他坐了过去,那个男子慢慢悠悠的转过来,转起来拱手问礼,温文尔雅的模样:“霍将军,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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