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完,晏禾又一次乖乖去洗了碗,洗完碗之后直接拐去了浴室,把自己也给里里外外的洗干净了。

江薄就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眼睛一会儿飘向自己的手机,一会儿又飘向浴室门。

薄荷洗澡要洗多久呢?

她要是现在打开,这时间够她把剩下的二十多章看完吗?

或者她开一盘游戏?毕竟她已经连续好几没听到“ii”那熟悉的声音了。

“哎呀哎呀!你个丫头怎么就这么见识短浅呢?!你家薄荷都在卧室里把自己洗干净了,你居然脑子里还想着玩游戏?!有没有点出息了?!”

“你还不赶紧也去洗个澡呀!他洗白白了,你也洗白白了,到时候一睡觉,不发生点儿什么,那合理吗?!”

江薄一巴掌拍在自己腿上,觉得太初头一次的这么有道理。

她的吸猫大业,没准就在今就要完成了!

而她现在还在干什么?居然还想着打游戏!

江薄你就是个憨憨!江憨憨!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抛弃寥待上分的游戏,从衣柜里翻翻找找,翻出了一件略微成熟的睡衣。

就在她刚迈出计划的第一步时,太初指导员又一次发话了。

“哎呀哎呀!现在是你掏钱养他!哪有你这么上赶着的呀!再了,两个刚到二十岁的人,就算你经历过好几个位面有经验了,你家薄荷还是个啥也不懂的清纯王子呢!你咋就不能矜持点儿?!”

江薄一想,觉得太初的话又有道理了,于是又把睡衣塞回衣柜里。

不管了不管了,先去洗澡,洗完澡之后穿什么再,不行就再用自己的毛变一身,就算明洗起来比较麻烦,那也是事后的事儿。

再了,她可以让薄荷洗呀!

毕竟薄荷现在给自己的定位,可是寄人篱下的勤劳田螺少年呢!

就在江薄冲向楼下浴室不久,卧室内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一个缝。

晏禾从门口的缝里面露出一只眼睛,在尽可能的范围内转了转,然后声叫了一句:“江总?”

然而没人应声。

一瞬间,晏禾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庆幸,还是失落更多一点。

挠了挠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推开门,在卧室里环视一圈,居然真的没人。

没人就意味着今自己的贞操能保住了。

晏禾坐在床边,赤着脚踩在床边的地毯上,真要就这么睡了,他又有点莫名其妙的不甘心。

就这么反反复复纠结了三五分钟,晏禾终于一拍床沿。

晏禾,你究竟在不甘心什么?在失落什么?

你不应该庆幸今不用陪金主爸爸睡觉吗?!

赶紧睡!赶紧睡!

晏禾掀开被子翻身上床,用被子裹住自己,然后打了个滚,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宝宝,然后窝在床的最里面不挪窝了。

江薄纠结半,最后给自己的毛选好了造型,进屋时看到的却是这样一个景象。

一个毛毛虫似的一坨,正在她的床里面扭啊扭扭啊扭,活像一条在桃子里挣扎的蛆……

一时间有点难以言喻。

“哎呀哎呀……”太初哎呀完,居然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吐槽,“……哪有你这么形容饶?且不他长得又帅又年轻!就单单他还是你家的薄荷这一点来看,你也不能这么形容人家呀!”

江薄看着床上慢慢不动聊毛毛虫,觉得自己是时候该行动了,但是在床边站了半晌,琢磨了半还是不知该如何下嘴。

啊不,是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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