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的衣衫早已在战斗里破碎,像雪花一般落入了湖郑

浑身如绸缎般的肌肤上满是水珠,微凉的湖风吹过,细细的微粒在那些水珠下清晰可见。

配着那起伏柔媚的曲线,画面极其诱人一名女人平躺在河滩上,在两名少年的面前。

这是很羞耻,很尴尬的事情。

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想法,不是因为断掉的手臂、咽喉间的裂电,而是因为别的。

这场暗杀开始的太快,结束的更快。

其间的转折变化更是快到仿佛没有任何转折变化。

仿佛从一开始,朝暮和苟十步便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于是随后生的事情显得那般理所当然。

只是,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这两名人类少年能够识破自己这个局?

为什么女子手中的宝器孔雀翎无法刺破朝暮的皮肤?

为什么这两年少年下手如此狠辣冷漠,甚至比自己还要狠?

裂电依然深在喉骨中,她无法转头,只能转动眼眸。

从近在咫尺的苟十步的脸望向一旁朝暮的脸,眼中的网然情绪越浓重。

明明就是两个眉眼间稚气都尚未全褪的少年,为何会拥有越年龄的成熟,甚至是狡诈?

他若是知道朝暮是一个有着几百年经历的老怪物,应该在想法上会有所改变。

她无法声,自然也没有办法把这些疑问出口,只能通过眼神有所表示。

作为胜利者一方,看到这种眼神,往往会用很平缓的语气做一番事后的梳理与解释,这是胜利者的权利与荣耀。

但朝暮和苟十步什么都没有,注视着湖岸四周,依然警惕他们都不擅长解释。

而且解释本来就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只是浪费时间。

浪费时间,就是谋杀生命,更何况,这件事情并没有结束。

“你坐在湖边梳妆的景象确实十分美丽,但谁都知道有问题。

最关键的是,我们没有掌握到,这位友的体魄如此强大,身体强度竟比完美守元还要强大。

孔雀翎可以刺穿普通守元强者的肌肤,却不能刺穿他的颈,从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你的失败。”

湖畔林中传来一道声音,那声音很稳定,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就像是一位邻家的大姐姐,在给街坊们解释这一堆的蒲扇是怎么做出来的。

然而苟十步脸色骤变,盯着树林边缘。

插在那名女子咽喉的裂电刀身有些抖动,随时准备力把她杀死,显得有些紧张。

他的紧张来自于这道声音的主人,更来自于那道声音提到了孔雀翎三个字,让他想到了一个人。

朝暮知道苟十步对危险有某种生的敏福

对妖族更是无比了解,很自然地跟着紧张起来。

“他们两人出湖之后,这朝暮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服了那个乡下崽,让你动手。

然后趁你不备反击,从而掌握先机,把自己最擅长的度与力量挥的淋漓尽致。

苟十步则是潜在后方,伺机准备出手

要知道,这种大漠里生存的娃可是最会隐忍,然后一击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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