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这个蠢货哪有这么快的反应!那会是谁呢?”

事发的当晚,安肖第一时间知道光头跑路的时候,就想着得把这小子送到东南亚的某个小国,在当地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了他时,却惊讶的发现,那小子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龙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真要认真找一个人,也不可能消失得如此干净彻底,除非这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可是,安姚这个蠢货惹出来的麻烦,除了安成和他,还有谁愿意替她收拾这个烂摊子?

别说安伊现在压根没有时间做这些,就算有,以她那种孤傲清高的性子,是不愿在手上沾上人命的。

安肖想了很久,也想不通,到底怎么一回事。

越想不通,心情就越不好,可偏偏这个时候,安姚还在旁边不停地嚎丧,这让安肖本来就郁闷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了。

“刚才那一脚是要让你记住,安姚的死活只有我才能说了算。你该庆幸这次没出别的事,不然就算吕家不弄死你,我也会亲手掐死你。”

“哥,安伊明明是我们的~~~敌人呀!”

安肖的双眼中有如浓雾笼罩下的深海,深不见底的黑,一旦坠落就再无音信可寻找。

让安姚越看越害怕,声音也越来越小。

她是越来越看不懂安肖这个人了。

要安伊死的人是他,不愿安伊受辱的人也是他。

“滚——”

安肖将雪茄狠狠地踩在地板上,留下一滩黑色的印记,对着地板上瑟瑟发抖的女人下了逐客令。

听到这句话的安姚像是如释重负,立刻手脚并用地离开了这种废弃的别墅,只留下安肖一个人坐在那张肮脏的三人位沙发上闭目养神。

这里,他小时候也是来过的。

那时候,这栋别墅刚装修好,他家老爹受了老爷子的命,给安琼采买新婚家具,所有的家具一律都是欧洲进口的,不求最好,但求最贵,可惜挑剔的安琼好像并不是很喜欢这种镶钻土豪风。

虽然看不上老爹,但是安琼对自己很好,虽然那时候才五六岁,但她却经常带着自己出席各种宴会和活动,再后来,安琼怀孕了,生了安伊,一个从小就不哭不闹的小婴儿。

说起来,小时候他还抱过安伊,有一次一不小心失手摔了她,结果,她却这是皱着一张脸,憋了半天,始终没哭出来,害他担心了很久,以为把她摔傻了。

再后来,安伊一家搬走了,去了太湖边上买了一栋别墅,不过后来安伊开挂的人生,让他有些后悔,当初索性摔重一些,也许今天就没有那么麻烦了!

哪怕别那么聪明,做个爱慕虚荣的无脑公主也成啊,养养狗,买买包,没事买个限量跑车炫个富也成啊!

烦躁,郁闷!

安肖给了壁炉狠狠一脚,一只水晶花瓶摇晃着坠落,发生清脆的碎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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