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外,黑压压的一片,两军泾渭分明,中间空地上有十三座席位,丁泽平与其他十二路诸侯跪坐其上,美酒香醇,美食诱人,可在座诸侯都甚少动筷。
丁泽平端起酒爵,笑道:“泽平以地主之宜,请诸位满饮此杯!”
众诸侯都心道:正戏来了。却都没举起酒爵。丁泽平也不动怒,微笑的望着众人。
袁绍探身回道:“靖寒此言大错,洛阳乃京师所在,何时成了老弟家宅?”
丁泽平转着酒爵,玩味道:“呵呵!泽平身为先帝托付重臣,当今圣上亲封司隶校尉,受皇命守卫东都,况先帝尸骨未寒,我身为人臣本分,当在此守墓三年。”
众诸侯心里不屑:什么时候你丁泽平到成了大忠臣了?
袁绍冷哼道:“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圣上年幼,何时任命靖寒为司隶校尉?
想来此必为董卓之意,如此欺凌圣上,其罪当诛!其诏甚伪!”
丁泽平微眯眼睛,缓缓道:“我累受皇恩!诏书为真,印绶为真!倒是汝等檄文可为真?”
无耻啊无耻!众诸侯心中大骂,不禁暗道这个青年不是省油的灯,一下子就抓住言语的把柄。
袁绍双手按住案几,沉声道:“吾等说出圣上心声,如何不为真?”
丁泽平哈哈大笑,“圣上年幼,汝等如何得之圣上心声?”
脸色陡然一沉,“况且本初欲立刘虞为帝作何解释?当今圣上还在,汝就欲欺天罔地,与董卓何异?吾不齿为伍。”
“你”袁绍勃然而起,深吸口气,缓缓坐下。言道:“伯安公治正推平,高尚纯朴,天性节约,敝衣绳履,食无兼肉,仁德加于海内,天下人莫不敬仰。为帝正可重振大汉朝纲。”
“哦?公路兄也是这么认为。”丁泽平见有人插话刁难,突然问袁术。
众诸侯都望向袁术,袁绍脸色顿变。
袁术望了眼袁绍,意味深长道:“伯安公已经推辞了。”
丁泽平仰天长笑,有典韦的护卫似乎无所畏惧,声震百里,袁绍脸色涨红,恨恨的盯着袁术。
霍然,丁泽平才朗声道:“诸位奉矫诏兴兵反汉,是为不忠;圣上善在,另立新皇,是为不义;先帝蒙招大难,诸位在洛十余日,却无一人祭拜,是为不孝;如此不忠不义不孝之徒,吾齿于为伍。”
“你”众诸侯或勃然变色,或羞愧难当,种种百态,不一而足。
丁泽平冷笑,与在座各位诸侯想比,自己纯洁的像个圣人了。
见几人还想发兵,遂狞声道:“先帝尸骨未寒,诸位就想在此动武?董卓没焚烧宫室,诸位想替董卓做了?”
众诸侯顿时无言以对,袁术一时语塞,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对着作揖惭愧道:“术祭拜完先帝与叔父就整兵回南阳。京师重地,陵园之所,就交由靖寒兄多多照顾。”
丁泽平作揖回礼。大汉还没灭亡呢!刘协名义上还是最高统治者,大家名义上还是汉臣。心里不怀好意的笑道:你们袁家兄弟越乱越好!
众位诸侯都表示祭祀完后就领兵回去。
丁泽平望着洛阳,历史上的九朝古都,突然感慨万千,自语道:“故地重游,我说过我会回来的!”
等诸侯们走后,丁泽平握紧拳头,轻声道:“我来了!我征服!”
………
且说董卓行至新安地方,李儒献计道:“恩主新弃洛阳,防有追兵。可教徐荣伏军新安城外山坞之旁,若有兵追来,可竟放过;待我这里杀败,然后截住掩杀。令后来者不敢复追。”
董卓疑惑道:“关东叛逆不是被靖寒小儿截住了吗?”
“恩主莫非忘了丁原?”
“哦好好!就依文优之计。”
李傕正行间,曹操与丁原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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