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让你来的?他老人家有什么不适吗?”关切的神情又一次出现在司安广的脸上。
“你看,你和阿奕都是这样,明明心里都有自己的父亲,生怕父亲有什么闪失,但是却又顽固的不肯软化一下态度,背后是温暖的孝顺儿子,见了面就又变成冰冷的不肖子孙。”严山月一家三代人都和司安广家里颇有渊源,一些不为人知的历史典故也都很了解。
其实司安广和司南奕并不是他们家第一对看起来关系不睦的父子,司安广和父亲司昊早年间也因为某些原因父子之间关系降到了冰点。
和司南奕相比,当年的司安广反应更加激烈,性情也更加叛逆,差一点公然与司家决裂,准备闹个天翻地覆,鱼死网破。
后来,还是当时司安广的祖父出面,才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又和他们父子两个谈了许久,才没有成为国内商界的笑话,不过,也依然被江州人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议论了很久。
“我想你也不想你的故事再在阿奕身上重演吧。”严山月说的语重心长,司安广的呼吸一滞,之后才又慢慢顺畅起来。
“就这样吧。”虽然司安广的答案有些模棱两可,但是严山月清楚,在司安广内心深处他是不愿意自己的过去在儿子身上重演的。
“至于上官家的女儿,都是小孩子,孩子和孩子之间,今天吵,明天和,哪有什么定性。”严山月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既然孩子们都没有说过什么,我们做大人的又何必去插手呢。”
“恩。”司安广应了一声,算是为这件事情下了一个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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