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管家一抬眼看到消瘦不少的邢天,惊讶的停住手上的动作。
“恩恩!”邢天贱兮兮的笑着,往门内走,“瘦了好看!”
翁管家看着邢天,回神过来,尴尬的笑了笑说:“倒是不怎么好看了!”
邢天老脸一变,想爆粗口,但是因着某人在,就止住了口,“……”
“邢先生,您请到沙发上坐,我收拾完这些,让佣人泡茶过来!”翁管家知道邢天经常来,知道他喜欢什么茶水,所以一边收拾药棉一边吩咐佣人泡茶。
“恩恩,好嘞,谢了翁管家!”邢天举了举手,贱兮兮的挑着眉继续往门内沙发处走。
客厅的沙发摆放位置,两组对面,一侧有一只单人沙发。
邢天余光往陆正时对面的沙发处瞥了一眼,干巴巴的咳了两声,脚步一绕,要绕到单人沙发位置去。
快走到沙发处时,突然脚下被什么一绊,趔趄了一下。
“卧槽!”邢天身体要向前倾,他本能的去抓旁边沙发的扶手,然而,结果扶手没抓到,抓到了一段纱布。
他看了一眼缠纱布的手,慌忙要松开,结果笔不知为什么脚下又是一绊,“砰”的一声,整个人来了过一个狗吃屎。
“唉哟,我……”邢天骂骂咧咧的摔下去,连带着手上的绷带也一扯。
慕十安眉头微微一皱,齿间发出一声的短短的“嘶”的痛呼声。
邢天听到那一声,顾不得狼狈模样,直接窜起来,“那个……你没事吧?卧槽,怎……怎么这么多血?你呼……你怎么弄的?”
邢天现在满眼都是慕十安手上磨掉半截指甲的血肉,那血肉被紫色的药水染成暗紫色,看着十分的惊心。
邢天看着那血肉,心里疼了又疼,他皱着眉头慌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么重的伤,怎么弄的?
这……这娘们儿就特么是个傻子呀,草,把自己弄成这样,是想让他心疼死不成?
“我……行了,你你……你这样处理不行,我带你去医院,走走走!”邢天皱着眉头,手要伸出去,却也不知道该放哪儿,这是个手指头,指甲都磨掉了。
马丹,这……怎么办?
邢天又急又慌,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对面的慕十安除了被扯掉纱布的那一刻皱眉,冷抽一口气外,其余时间没有任何表情。
她垂眸,淡淡道,“不用了,我自己处理!”
慕十安不说自己处理还好,一说自己处理,邢天一下子就炸了,瞪着眼睛,咆哮:“什么特娘的自己处理,你这手要烂掉了知不知道?不是……我特么就不明白,你到底是吃了什么要死不死的药,非要这么一次一次作践自己?让别人心疼!”
慕十安抬眸,静静的听着邢天跟哮天犬一样咆哮,等他说完,道:“你让开,把纱布还我!”
“你”面对这样的慕十安,邢天气得火冒三丈,真想把她扒光了,吊起来打一顿。
马丹,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她都不知道疼吗?
都不知道别人也会为她疼吗?
是!他是说了要放手,可是那特么就是屁话,如果他能这么轻易的放弃心中喜欢的女人,他……他就不至于一次一次的过来找她。
五年……他找这个女人五年了!
真的,他不求什么结果,不求她能嫁给他,只求这辈子能在想见她的时候,看到她。
能在需要她陪的时候,这个女人就在旁边,哪怕就是雕塑一样的存在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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