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好坐着软轿,气冲冲的赶来沉礼宫,珮青见来者不善想去拦一下,刚把手伸出来就被静好打了一巴掌。

韫愿听到动静,连忙出来,看着珮青被打了一巴掌,脸都肿起来了,赶紧让挽春去拿药膏,静好推来珮青,也打了韫愿一巴掌。

“贱人,你父亲不过区区三品官员,,也敢来弹劾我哥哥。”静好恶狠狠的说。

韫愿委屈跟不愿都涌上了心头,可是还要强忍着眼泪,说:“娘娘这是何意,朝堂之事臣妾怎么知道,你怎可不问缘由便打臣妾跟臣妾宫里的掌事姑姑。”

静好说:“本宫是贵妃你是妃,本宫打你就打你,前朝之事关乎后宫,如果不是你在旁边吹枕边风,皇上怎么会把哥哥送进大理寺。”

韫愿也不甘心就这么被打的糊里糊涂还要被侮辱,于是说:“娘娘这话好生无理,且不说皇上已经两月没有来沉礼宫,就算来了,皇上圣心裁断,岂是臣妾几句话就可以动摇的吗?”

“贱人。”静好良久只憋出这么一句话,便走了。

韫愿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身体不知忽的就无力了,脑海一空感觉世界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娘娘,娘娘,赶紧叫太医,太医。”

韫愿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好痛,浑身处处不舒服,定了定神,发现身边的锦时双眼红红的,似乎刚哭过。

“好妹妹,不哭不哭。”韫愿拉着锦时的手。

“姐姐,贵妃太过分了,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对你做出那种事,皇上也是,不闻不问,还是太后出面训斥了贵妃。”

皇上,那个冷心冷情的人?韫愿自嘲的笑了笑,说:“皇上要我办的事我都办了自然是无用了。”

“长瑰呢?”韫愿望了一下四周,看不见长瑰。

“姐姐,长瑰公主去歇息了,她也累了还是小孩子。”

“嗯,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福气做那孩子的母亲。”韫愿心下一凉,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一开始她就总是忧心忡忡,似乎看不到一点赢的希望,皇上太心急了,心急的想拉卫家下马,可是哪里有那么容易,卫家祖上便是跟随太祖打江山,出了两任威武大将军,更是掌握灵州,沅州,益州三州兵马,为何皇上就是忍不了,忍不了。

“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就是长瑰公主的母亲,也是瞻澈长萱的婉娘娘,无论如何,这些都是你的孩子啊。”

“好,对了,挽春,去把那对长命锁拿来。”

“锦时啊,这本来是一早就应该给那两个孩子的,但是内廷打了几次我总是不满意,改来改去,就耽搁到现在。”韫愿把木箱子里长命锁拿出来,放在锦时手里。

锦时走后,挽春跟珮青上来想来劝韫愿宽心,毕竟两位都是宫里千尊万贵的人物,妃与贵妃终究还是差了一些,所以自己家的娘娘只能忍。

“行了,你们早一点睡吧,我不用人伺候,赶紧下去吧。”韫愿看着她们不知为何心里突然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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